都支持。”
今天要不是蘇晚煙主動和他說,他都不知道這些事。
說來慚愧,他和她從小一起長大,自認為是最了解的彼此的人。可在她最辛苦,最重要的那幾年裏,兩人之間的交集一片空白。
蘇晚煙回頭望他,“你會一直支持我?”
“嗯,”他聲音低沉,“說到做到。”
剛被他擦幹的眼淚一下子又如珠子似的落下來,“時淮弋。”
“要是前些年有你在我身邊就好了。”
聽著她聲音裏的哽咽,時淮弋心軟得一塌糊塗。
如果有他在,那每次受傷的時候,她也可以不用一直堅強,可以在他麵前哭,可以撒嬌,可以讓他抱抱她...
雖然這條路她一個人也走過來了,可如果重來一遍,如果一路有他,該有多好。
“是我不好,”時淮弋給她擦著眼淚,額頭抵著她的,“不該離你那麼遠。”
“可你那時候還和我分手!”蘇晚煙說著說著生起氣來,也許是此刻他的溫柔給了她底氣,讓她有勇氣問出重逢這麼久以來一直在刻意回避的問題,“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有多喜歡你,你還要和我分手嗚嗚...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我都恨死你了嗚嗚...”
心裏一直賭氣,跨不過那個坎,所以那些年一直僵著不聯係。
她絕對不要再做主動的那一個。
所以沒日沒夜地訓練,全身心都放在比賽當中,受傷住院了也不告訴他,徹底與他斷聯。
她在麻痹自己,在努力忘掉他。
一點兒也不敢想,如果這一路有他,會是什麼模樣。
一想就會酸鼻子,會掉眼淚。
所以堅決塵封。
你看,一個人也是可以走過來的。
不過是難過時無人傾訴,不過是迷茫時無人依靠。
靠自己不也一樣。
時淮弋看著她拚命忍住不哭的樣子,心頭一鈍痛,將她摟在懷中。
“對不起,”他低聲道,“我們不會再分開了。”
以後他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蘇晚煙埋在他胸`前,“我在你心裏,重要嗎?”
這是十八歲的蘇晚煙就想問的問題。
時淮弋安撫著拍她背的手頓了頓,“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你就回答我,”蘇晚煙對答案很執拗,“重要嗎?”
“第一重要。”
四個字,擲地有聲。
喜歡了時淮弋這麼多年,蘇晚煙終於聽見了她想要的答案。
多年的感情在這一刻似乎修成了正果,蘇晚煙的心裏滿滿當當。
她踮腳,主動吻了他。
不再是羞澀的蜻蜓點水,是熱烈的,毫無保留的。
像是在回應,你也是第一重要。
時淮弋感覺到蘇晚煙一反常態的熱情。
她技巧依舊生澀,沒多久便氣喘籲籲,他怕她呼吸不上來拉開些距離,她卻摟著他脖子再次親過來。
時淮弋哭笑不得,攬住她防止跌倒,“晚煙?”
“你躲什麼?”蘇晚煙兩隻手捧著他的臉,不滿,“不許躲我。”
“晚煙,”時淮弋聲音低低的,有些啞,“你繼續這樣,我不確定是否能控製好自己。”
本以為她會愣怔害羞,卻沒聽見她說,“為什麼要控製?”
蘇晚煙看著他,因為親吻而水汽氤氳的眼睛漾著瀲灩波光,“沒讓你忍。”
時淮弋的喉結不受控製一滾。
聲音已啞得不能再啞。
“準備好了?”
“東西我都帶了,”蘇晚煙摟著他又親上去,“在行李箱,小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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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半個月,兩人都泡在蜜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