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抽完,呼吸交融,周身都是彼此的氣息,最後他應允,嗓音低沉地,“嗯”了聲。
他不該有癮。
依偎著,調了部電影看,時間過很快。
最後翁星要離開,他眸色暗了點,瞥了眼窗外略顯暗沉的天色,嗓音有點涼,簡短幾個字,“搬過來。”
怔了怔,翁星提醒他,“我們還沒結婚呢,陳星烈。”
“會結。”他聲音篤定。
“我再想想吧。”彎了彎唇角,翁星想好像這樣同居的生活也不錯。
他把別墅鑰匙給她一串,指紋也現場錄入,又堅持送她回去。
就如同,少時瘦削挺拔的少年,在出租車裏牽她手送她回家。
翁星靠他身上,伸起右手看中指的粉鑽戒指,她想起什麼問:“是情侶戒嗎?”
司機在前排,他仰靠著後座椅,露出一截冷白喉骨,他眉眼有點倦怠,“什麼?”
“情侶戒指。”翁星輕撓他手心,還有點試探:“陳星烈你和別人戴過情侶戒指嗎?”
他低笑了聲,無奈,又似歎息,又或想起了一個鬧劇。
抱住他,輕捏了捏她耳朵,“沒有。”
“隻有你。”
也隻愛過你。
“那還差不多。”翁星笑起來,齒白唇紅,眼底都是對彼此未來的期許,她在他懷裏,輕輕喃喃道:“明天,你又是我上司了呀。”
我親愛的。
翌日,翁星入職照庭,在技術部繼續研發,公司內部有人不滿,但當看到她的履曆後都閉嘴了。
陳星烈也一點不避嫌,給她帶早餐,送她喜歡的酸梅糕和酸梅幹,工位裏還驚心選了一束花。
進公司那刻,四周的員工都在好奇的看她,她看見座位上那束花和紙條時也忍不住笑。
什麼啊,送勿忘我,字條還就兩個字:一天。
落款是Cot。
把鮮花分散拆開,放在花瓶裏,翁星吃了口他給準備的三明治,打開電腦準備開郵箱查看消息。
身旁有女生猶猶豫豫不敢上來,最後上來打招呼,“你好,我是林芸,你的新同事。”
“你好。”翁星禮貌對她笑笑,除此之外也再沒說其他話。
周圍人八卦倒也都沒當著她麵,沒讓她聽見。
上午工作過半的時候,陳星烈過來,辦公室員工都停下手中工作,聽他吩咐。
翁星也停下,取了耳機,看著一身手工西裝,腕表銀白,領帶還是她打的。
眼神交彙,眼底盛著淡淡笑意。
項目主管站起來恭敬向他彙報工作進度,他偶爾簡短評兩句,大多數時候不說話,極鋒利冷淡一張臉,不說話的時候冷漠得讓人不可接近。
偏又眼含笑意看著翁星,眼眸狹長漆黑,認真看一人時極深情。
林芸悄悄拿餐巾紙擦了擦冷汗,周圍一圈同事也都戰戰兢兢。
翁星見他沒事下達,也就不再理,低頭握筆開始寫簡單的工作項目總結。
卻沒過半分鍾,聽見腳步聲,鼻尖聞見熟悉的冷調烏木香,眼前晃過一雙指骨修長而冷白的手,手背青色血管根根分明,極富力量感。
他嗓音低而涼,“掩碼IP多改幾個,用完就扔了,有什麼數據拿什麼,不用我教吧。”
指尖肌膚相觸,脖頸皮膚有點涼,銀色項鏈被一雙修長的大手輕輕撥了撥。
後知後覺,翁星抬頭瞪他,下意識,低低開口:“你幹什麼?”
林芸和一幹同事在旁驚呆了,注視著這邊都屏住呼吸不敢說話。
勾唇低笑了下,他低頭看了看她頸間項鏈,散漫道:“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