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傻子。

“我信你。”容勳袖中大掌探出,即刻回握住她的手。

他很想告訴易瑤,自己曆經過前世,她被景戰害的好慘,現在對付景戰是很對的選擇。

但是他不敢說出重生的事情,這任誰都不會相信的吧。

重生?

易瑤恐怕會把他當成個傻子。

兩人各懷心思的走出密林。

三皇子景淵回到他的帳篷,忽覺方有些奇怪之處。

他喚來小廝,命去查看華yīn郡主的帳篷是否有人。

不一會兒,小廝回來了。

“三皇子殿下,華yīn郡主剛剛回到帳篷,可巧還看到了容大人也在。”

“哼。”景淵臉色立刻冷了下來,他就知道方才密林深處有人偷聽。

能讓容勳包庇的偷聽之人,那也就隻有易瑤了。

毫不客氣的說,景淵已經生出了殺掉易瑤的想法。

但他還需要容勳,殺了易瑤,恐怕容勳會讓他付出代價。

其實可以誘導一個人去殺易瑤。

想到這裏,景淵yīn鷙的臉色恢複了淡然。

三日後,騎she狩獵結束,京城和皇宮恢複往日的秩序。

景念兒是沒有想到,許久不見的三哥,會到她的宮裏來。

“三哥……”景念兒想到還在禁足不讓探視的太子哥哥,就忍不住問景淵,“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何從狩獵一回來,父皇就廢掉了太子,把他貶成了大皇子呢?

景淵看了一眼窗外,景念兒立刻明白,打發宮女太監出去。

“念兒,今日我所說得話,你聽了便要爛在肚子裏。”景淵小心謹慎的將她拉到內殿。

景念兒心跳得很快,她有預感三哥要說一些很可怕的事情了。

景淵將那日易瑤自傷,陷害景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我就知道是她!”景念兒素手往桌上一拍,怒目灼灼。

從太後的賀壽宴,易瑤說那刺客是景戰派去的,她就覺得不對勁,太子哥哥怎麼會那般傻呢?

到後來,她又被刺客抓了,還和容勳呆了一夜。

全京城的人都在說,是她設局讓刺客綁架,就是為了bī迫容勳娶她。

不然為何兩次刺殺,易瑤一點傷也沒有?

現在倒好,她又設局陷害太子哥哥。

景戰是她的親哥哥,一想到景戰要被禁閉,還丟了太子的位置,景念兒就心疼。

“念兒,你不要衝動,”景淵輕聲安慰道,“你要知道,現在易家擁有十萬易家軍,再加上和容勳聯姻,朝廷之上,文武都是易家做主,你以後要小心易瑤。”

“嗬嗬,”景念兒怒火滔天,身為公主,怎能忍受這種屈rǔ,“我定要易瑤付出代價。”

景淵抿了抿chūn,沒再說話。

聽說要想造一艘船,不需要材料,隻需要讓她渴望大海就夠了。

景淵在景念兒的心裏種下了一顆複仇的種子,他隻要悉心澆水,培育,很快複仇的種子便會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念兒,易瑤有容勳護著,你還是忍一忍吧。”景淵繼續推波助瀾。

他越讓景念兒忍,景念兒心底就更憤怒,更加不想忍。

“三哥,我實話告訴你吧,原本我是想求母後,把容勳賜給我當駙馬……誰想到,易瑤居然橫插一杠。”

景念兒得知容勳和易瑤訂婚的那一天,氣得渾身發抖,砸了一屋子的瓷器。

景淵假裝才知道這件事,目露驚訝:“原來念兒心儀容勳,三哥竟不知,那這易瑤確實有些過分。”

“豈止過分,”景念兒咬唇道,“陸飛雪去闊蒙和親前,派人來告訴我,說她和闊蒙王子是被易瑤陷害的。”

“你是說,易瑤給陸飛雪下了迷魂香?”景淵皺眉,這件事他倒是不知道。

他竟是小看了易瑤。

如此看來,陸家和太子,全讓她給扳倒了。

這種紅顏禍水,留著豈不是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