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年年:“……大概有吧。”
沒有這些細節啊,下次認真聽。
沈宥豫瞥了方年年一眼,“‘江湖一統’是武林盟主的身份象征,基本上是誰得到,誰就是盟主。”
“那我這個肯定假的,陳家那位不就是盟主。”方年年小心翼翼地把玉牌藏好,不知道就罷了,知道石頭會牽連到什麼後她就覺得燙手,一定以及肯定不能夠露出來。
“大概吧。”沈宥豫想到一些江湖傳聞,扯了扯嘴角笑了,陰鷙鷙的。//思//兔//在//線//閱//讀//
方年年:“……”
她飛快地走了起來,“不行,我要藏起來。”
沈宥豫看著方年年俏麗的背影,失笑地搖搖頭,真是不知道說臭丫頭運氣好呢還是不好呢,那玉牌應該是假的吧……
回去後塔娜在做午飯,用的昨天的剩飯做的蛋炒飯,切了一段臘肉、一根胡蘿卜並一個洋蔥,看老爹一點兒都不期待的臉和大牛叔更加黑的麵色就知道,肯定不是很好吃的樣子。方年年吐吐舌頭,回了一趟房間出來就去了廚房,她是去做炸牛奶了。
第20章 良藥 真是受不了這種小奶狗一樣的眼神……
準備工作之前就做好了,牛奶、糯米粉、白糖和蛋白混合攪拌,在鍋裏麵煮沸,為了不糊鍋就要不斷地慢慢翻動,直到混合物凝結,隨後把凝結的混合物倒入方盤裏等待凝固定型。她現在就是把凝固定型的牛奶糯米凍切成一指長的條狀,在玉米澱粉裏輕輕滾一圈,防粘。
這一步做完了,她又去舀了小半碗麵粉和雞蛋黃、糖攪拌均勻調成脆漿。
起油鍋,隻見方年年拿著長長的筷子夾著軟嫩的牛奶凍在脆漿裏掛糊後放進油鍋,瞬間,清油裏入鍋的牛奶凍圍上了小泡泡,顏色漸漸成了漂亮的黃色。
如此再三,一盤金黃的炸牛奶就做好了。
和臘肉炒飯一起上桌。
男人們有誌一同地朝著鮮牛奶伸出了筷子,哪怕不愛甜食的大牛叔也不怎麼想吃顏色詭異的臘肉蛋炒飯。
“娘,你在炒飯裏放了什麼?”
塔娜說:“就是你做的那個菜頭醬,醬油好像放的有點多。”
“娘,你好像放錯醬油了,這是我做甜水麵調的醬油。”
“我覺得這個醬油做炒飯應該更好吃。”
方年年不知道該怎麼說,親媽於做飯上的創造性還是值得鼓勵的。
這頓中飯就這麼慢吞吞吃完了,事後大家一直灌水,炒飯裏鹽也有些多……
臨近傍晚,沈宥豫開始鬧肚子,拉到差點出不了茅房,整個人都虛脫了。
“爹,柴房太冷了,給他換個地方住吧。”方年年把煮藥的砂鍋放水池裏,回來時和老爹這麼說。
風燈下,她兩頰緋紅,額頭上帶著薄汗,胸口起起伏伏,正平複劇烈運動帶來的喘熄。
躺在簡陋柴房裏的沈宥豫虛弱地看著門外,看到方年年為了自己跑前跑後、忙忙碌碌,心中那麼點兒惱怒和猜忌徹底煙消雲散,變成了甜甜的熨帖。
他從傍晚時分開始頻繁跑茅房,一開始還不好意思說,忍著不舒服,一直捂著肚子來來回回。後來實在是受不了了,臉色白得嚇人,這才去床上躺躺,肚子裏沒貨,他已經上不出什麼了。
那時心中恨死了,有各種思緒出現在腦海中,看著歡聲笑語的方家人,他眼中蒙上了陰霾。
宮中最不缺的就是傾軋,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