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喜歡吃涼拌菜苔,我去弄,他喜歡我拌的口味。”財爺也急急忙忙地跟上,滿臉都是笑。

白之這段時間在給財爺調理身體,還服用了一些珍貴的藥物。財爺的滿頭白發都開始轉黑,身板兒也明顯結實起來。連帶著小狗也受了好處,原本整天趴在窩裏一動不動,現在也開始到處撒歡兒。

沈季澤拖著皮箱到了寬大的客廳,沒有看到盧茸,隻聽見廚房傳來財爺、王圖和陳叔三人做飯的大聲交談。他將皮箱拖到二樓自己和盧茸的臥室,也沒找著人,於是放下皮箱,順著樓梯,輕手輕腳地爬向三樓。

三樓是陽光房,四麵安著單向玻璃,盧茸平常沒事的時候,最愛呆在陽光房裏。

沈季澤還在樓梯上時,就聽到一陣激烈的搖滾樂,等他步入陽光房時,眼前就出現了這樣一幕: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一隻白鹿戴著墨鏡,仰躺在沙灘椅上,腰間搭著一條浴巾,正舒適地享受著日光浴。他前蹄放鬆地枕在腦後,後蹄交疊,擱在棕黃色的皮毛墊子上,蹄尖還隨著音樂有節奏地晃動。

那皮毛墊子似是聽到樓梯口的動靜,往沈季澤這邊看過來,原來是一臉委屈的小狗。

白鹿左側放著手機,還有投影儀和音響的遙控器,右側蹄邊是一張小矮桌,上麵放著杯果汁和一盤嫩樹葉。

鮮嫩多汁的樹葉洗得幹幹淨淨,一看就是財爺去後山林子裏現摘的。

如果不是陽光房的布置實在是太熟悉,沈季澤都懷疑自己到了馬爾代夫。

自打知道財爺很早就清楚自己的秘密後,盧茸已經徹底放飛,再也不遮遮掩掩,時不時就在家裏變成一隻鹿。財爺心疼他多年來隻敢偷偷摸摸吃樹葉,便天天早上去後山摘最鮮嫩的樹葉,洗幹淨給他當點心。

盧茸搖頭晃腦聽著歌,心裏算著哥哥出門拍戲的天數。他這次去外地取景,滿打滿算已經快半個月了。幸好明天就拍完,如果再不回來,自己就挨不住思念,要去劇組探班了。

想到沈季澤,盧茸突然就沒了聽歌的心思,伸蹄在身旁摸索,想摸到遙控器關上音響。摸了幾下沒摸著,音樂卻戛然而止,似是被人突然關上。

他睜開眼,一下就對上麵前人饒有興味的視線。那雙眼眸漆黑深邃,裏麵充盈著濃濃的柔情和笑意。

僵硬幾秒後,白鹿嗷一聲就從沙灘椅上彈起來,驚喜地彈向沈季澤的懷抱,兩隻蹄子緊緊掛在他脖子上。

沈季澤熟練地雙手托著他,湊上去在那毛茸茸的鹿臉上親了下,又趕緊呸呸呸,快變回來,親了一嘴毛。

白鹿的皮毛變成了細膩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透出潤澤的質地,兩隻銀角在空中消失,隨著風拂過,有柔軟的黑發在輕輕飄揚。

盧茸閉上了眼,鴉翼般的睫毛微顫,他任由沈季澤吮xī自己兩瓣柔軟的紅唇,在這個纏綿的吻裏,感受著深刻的思念和愛戀。

小狗端正地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地看著兩人。在確定他們不是在打架後,慢悠悠地跳下沙灘椅,去樓下尋找做飯的財爺。

別墅院子裏,沾著水珠的菜葉盡情舒展,幾隻蜜蜂在菜花上嗡嗡飛翔。此刻陽光正好,歲月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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