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
這個姿勢和擁抱相似,白曆側過頭就能吻到陸召的脖頸,他小聲在陸召耳邊道:“之前我就說了,陸少將就好這口。”
陸召半垂著眼不答,白曆的狗爪不安分地順著摸進他的衣擺,陸召給他穿著衣服,白曆卻尋思著怎麼把手鑽進對方的衣服。
“我也有想看的,”白曆嘴上不停,“結婚那天你穿的西裝還在家裏呢,下回穿上,行不行?”
陸召心裏的癢擴大到了整個胸腹,恨不得咬白曆兩口發下泄。
“行不行?”白曆抓了他的側腰一把,“陸召?”
一抓一喊拿捏了陸召的軟肋,真是要了命,陸少將忍了三秒,繳槍投降,低低“嗯”了一聲,就聽見白曆得逞的笑起來。
這一笑跟照片上的那個白曆重疊,顯出幾分他年少時意氣風發的模樣。
陸少將哪兒聽得了這麼囂張的笑聲,拿吻去堵,白曆裝模作樣道:“你怎麼這麼不正經?對著這麼年輕的曆曆都下得了嘴?”
“曆曆,”陸召終於開了口,聲音啞得有點兒厲害,“既然是故意這樣的,那就繼續。”
白曆自以為是的狡猾,陸召心知肚明的上鉤,倒是打成了個平手。
戳破了這點兒兩人都知道的小心思,白曆就徹底卸掉了外殼的那層矜持,陸召被他推著靠在了書桌上,吻得重了就像是較勁的撕咬,白曆的劉海兒被陸召撩起,露出那雙多年未改的眼睛。
這是年少時白曆讀書寫字的地方,時光重疊,眼前的白曆好像也是當年的白曆,當年的白曆也還是會像眼前的白曆一樣愛上陸召。
另一隻手被白曆抓住按上胸口的衣扣。
“親手穿上的,”白曆說,“得親手幫我解開。”
第101章 番外三
白曆上次被灌醉已經是許多年前了,這一次又在聚餐上喝趴下,竟然生出一點兒懷念之情。
好在這回倒是沒出現醒酒之後發現自己跟人打了一架的尷尬情況,白曆靠著僅剩的那麼一點兒自尊心,撐著大少爺的架子自己走,被陸召一路領回家。
盡管走路都是S形,但白曆酒桌這一戰充分證明白少將說自己能喝並不是胡吹,灌他酒的那幾個早就鑽桌子底下爬不起來了。
今年新兵集訓審核趕上白曆是總教官,白大少爺威名在外,這兩年因為左腿的原因去前邊兒的次數相對減少了一些,才時不時被抓來訓這幫新兵蛋子。
其實也不需要他做什麼,主要就是參與製定一下集訓方向和審核標準,集訓過程中萬一出了什麼問題負責解決彙報,平時其他教官訓練的時候他坐旁邊兒看個大概就行。
白少將被抓來充數也不是一兩次了,帶的兵都有幾批,摸魚的功夫做的很到位,自己訓練完才慢騰騰過來瞧瞧。
新兵有從軍學院和帝國公民學院直送的尖子生,也有不少貴族出身的少爺小姐,難免就有脾氣大不服管教的,倒是不太敢惹白曆,但其他教官就不一樣了。
跟教官叫板不聽命令的孫子每年都有,可惜不是每回集訓的總教官都是白曆。
有幾次鬧起來時趕上白曆來“瞧瞧”,當天就臨時加了場格鬥訓練,找事兒的那位再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有“新兵宿舍”美譽的醫務室的床上,旁邊還躺著他的難兄難弟,一塊兒被白曆送進來反省己過。
訓練開始沒兩天,白教官就把幾個挨了訓心裏不大服氣刺兒頭仔仔細細揍了一頓,新兵裏就再也沒人提白曆的左腿影不影響發揮的問題了。
再加上白曆一人能把其他教官加一起的份兒罵完的能耐,今年的新兵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度過了集訓,通過審核留下來的終於能參加第一軍團每月的例行聚餐,又趕上幾個前幾批白曆帶出來的兵輪值回主星,一幫人因為都挨過白曆揍聽過白曆罵而迅速建立起統一戰線,決心在聚餐上用酒肉腐蝕一下白少將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