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樣?”

秦城道:“我們請了人給她治。”

一直以來,監察院對陸璠都沒有惡意,甚至帶著保護。

夏青家的放心了,眼睛一閉,認命道:“打吧。”

秦城一記手刀砍在她頸子間,讓她昏倒在榻上,想了想,又把她放在地上,更逼真。

一行人借著夜色出來。原想神不知鬼不覺,不想夏秋換季之時,夜裏涼爽,就有人睡不著晚上出來乘涼。

忽然喊起來“有賊啊!”、“捉賊啊!”,夜裏聲音傳得遠,頓時驚起了一片。

陸府也有護院,夜裏巡視,更何況這兩天出了陸璠的事,還被個丫頭跑了,夜裏巡視得更嚴密。聽見呼喊,一群執械家丁奔跑而來。

迎麵便戰開了。

有人發現:“大姑娘,他們搶了大姑娘!”

隻陸府護院都隻是健壯家丁而已,監察院來的都是好手,幾乎是一照麵就高低立現。盡量兵不刃血就殺出一條路。

隻忽然有人暴喝一聲:“都讓開!”

一個高壯漢子執一把大刀便劈了過來。一個照麵,秦城便被逼退了兩步。

萬料不到陸府有這樣的好手!

火光下,溫蕙看見了故人。

她與劉富隻溫家堡時偶爾見麵,到了溫家見麵反而更少。因內外有別,她不出外院,他不入內院。

又因為劉富一直是跟著陸睿的,隻有當她和陸睿一起出行的時候,上下馬車時才能見著一麵兩麵。

大家子裏,女主人和男仆,便同在一府裏,一年到頭也見不著幾麵。有事也是劉富家的在中間傳話。

劉富的身手是十分出色的,所以當時溫緯和妻子才把他一家給了溫蕙作陪房。見秦城不敵,溫蕙飛快地貼著璠璠的耳朵說:“寶寶乖乖,看娘耍槍給你看。”把陸璠交給了番子。

秦城十分細致,這次為著陸大姑娘來,又入內院,跟來的都是淨過身的。

陸璠得了溫蕙這一句,竟也不叫,任那番子抱著,雖身體縮著,卻睜著一雙眼睛。

溫蕙自番子手中接過了自己的槍。

劉富左劈右砍擊退了左右助攻之人,大刀挾著風砍向秦城。

秦城等人原也沒有這般弱,隻苦於不敢真傷了陸府的人,便處處受製。

眼見著火光下這一刀砍來,秦城心頭一凜,舉刀全力相抗。刀刃相撞,這比拚力氣的剛猛招式,細窄的繡春刀就比厚背大刀吃虧。秦城手臂一陣酸麻,刀鋒就歪了,眼瞅著劉富的大刀砍過來,心想,我命休矣!

火光下,一道銀色橫刺過來,白蛇吐信一般,擋住了劉富這一刀。長長的銀色槍杆向前遞出,刮擦著刀刃發出了銳利的金屬聲。很多人不由自主地捂起耳朵。

劉富這一刀失了,但他看出來秦城是個領頭的,所謂擒賊先擒王。對方俱是好手,他這邊就他一個,必得先擒住了這個領頭的才行。

他棄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個子,依然攻向秦城。

然而那小個子長槍掄個圓換了手,斜斜刺過來,正是他刀鋒破綻之處,逼得劉富不得不收刀回防。

秦城趁機後退,溫蕙一步上前,一杆銀槍在火光中劃出一片寒光,竟無破綻。

劉富暗驚,立刀擋這一下,鏗鏘聲起,兩人戰作一團。

如秦城等好手,尚能看清二人運槍運刀出招的軌跡。陸府家丁,大多隻能看到一團寒光,叮叮當當,兩柄兵刃已經不知道相交了多少次。

劉富越戰越驚!

這套槍法!他熟悉!

一片銀光中,偶現對方身形,纖細苗條,分明是個女子!

她是誰?

她怎麼竟會甄家槍?

她的甄家槍怎如此厲害?便是當年溫百戶也不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