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別前,忍不住地回頭看看陸雲軒。

路上,溪禾還在想陸雲軒說的話,所以沒有看到自家世子爺一言不發,陰沉的臉色。

直到被他拉著進了寢室,溪禾才疑惑問道:“世子爺,你不是有公務要處理?”

“唔,陸公子很好?”楚沉抬手撫摸著她的唇瓣,聲音平靜。

溪禾在他麵前,早就沒有了心防,高興地說:“是啊,他懂得真多!世子爺,要是以後我學好了,是不是也可以去藥鋪坐堂?”

“去哪個藥鋪?陸雲軒的?”楚沉眸光晦暗不明地問道。

溪禾還沉浸在自己想象的康莊大道裏:“要是能在陸公子的藥鋪就更好,不懂的還可以請教他。不過我這麼笨,不知他要不要我?”

“我記得,你滿十五歲了是嗎?”楚沉答非所問道。

這話題轉得太快,溪禾愣了一下,才點點頭,奇怪為什麼世子爺突然問這個?

很快,她就知道答案了。

楚沉悶不吭聲地把她按到了床榻上,扯了她的褻褲,直奔主題,把她劈開後,不管不顧地一直折騰到了天將破曉之時。

第7章 害怕之極

當溪禾再次醒來時,已是午後,整個人都是暈暈沉沉的。

昨晚,她體會到了什麼叫撕裂般的疼痛,平時待她極好的世子爺像變了個人似的,她怎麼求饒都沒用。在他毫無疼惜的一次又一次的衝撞中,她幾度昏厥了過去,最後都不知他是什麼時候停下來的。

寢室裏靜悄悄的,他已不在。溪禾剛一動,腿心處火灼般的疼得她直抽氣。

“溪禾姑娘,你醒啦?午膳給你熱著,我這就給你端來。”桂荷的聲音。

一起進來的,還有孫媽媽,她手裏端著一碗湯藥。

昨晚響徹整個青鬆院的少女的慘叫聲和哭聲,長耳朵的都聽見了,原來還對世子爺有些非分之想的丫鬟,也徹底歇了那心思。

孫媽媽有點憐憫地對溪禾說:“女子都要經了這一遭,你初次承歡,世子爺又是習武之人,可能要受罪些。我給你備了些塗抹的膏藥,你且歇息幾天就好了。

這是避子湯,世子爺未成親前,是不能有庶子庶女的。你是第一回 ,我給你端來。往後,你自己叫小廚房給你煮,不要心存僥幸,免得受落胎之苦,遭罪的還是你。”

世家子弟就是這樣,屋裏的通房可以有一堆,但未娶正妻之前,講究些的人家都不會抬妾的,更不會弄個庶子庶女出來。孫媽媽作為既是楚沉的奶媽,又是青鬆院的掌事,對這些當然要上心,她早就把避子藥備下了,隻是沒想到世子爺等了這麼久才真正要了這丫鬟的身子。

溪禾的嗓子很痛,張了張口,隻能點點頭。她吃不下飯菜,就端起那碗藥湯小喝小喝地喝起來,滴滴清淚掉進碗裏,與墨黑的藥汁混在一起,很苦。

對於行房的事,得益於世子爺這半年多的調教,其實她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但她沒想到會是以這樣的方式,她以為會是某天,在他笑鬧中水到渠成的時候。

孫媽媽看她把湯藥喝完,又寬慰幾句,就出去了,溪禾倒頭睡下。

楚沉今天有點心神不寧,早早下值回來了。昨天看她滿心滿眼都是陸雲軒時,讓他想到了她那個反骨的大哥,忌恨與欲望令他失控。

“她醒了沒?”一進院門,楚沉就與端著原封不動的飯菜出來的桂荷遇上了。

桂荷低頭答道:“回世子爺,溪禾姑娘剛才醒了,不過她什麼都沒吃,又睡下了。”

楚沉心下一緊,放輕了腳步踏進寢室。

床榻上的女孩兒捂著錦被縮成小小的一團,披散的青絲鋪灑在枕頭上看不到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