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那越來越硬的東西都把她硌著了,隻能僵著身體,一動都不敢動。

半響,才聽到他氣息稍稍平穩道:“禾禾,你真的是個小妖精!整天變著法兒勾我,爺遲早要栽在你身上。”

溪禾真的是天大的冤枉:“我哪有,明明是你......”

楚沉怕再聊下去真的會在這裏把她辦了,遂轉了話頭道:“你前段時間想去首飾鋪?怎麼不跟我說?”

他安排的人,如果沒有特殊情況,都是半個月給他回一次話,姑娘家臨時要去逛鋪子的想法,確實是不值一提。

溪禾聞言愣了下,才小聲說:“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後來就忘了。”

楚沉笑道:“是我大意,都沒有想過要給你買些首飾,今天特意來接你,就是要帶你去選的。”

發覺他是誤會了,溪禾忙說:“我並不是想要買首飾。”

楚沉以為她是客氣,隻笑不語,馬車在首飾鋪門前停下,他就不由分說地把人拉著走進去了。

在京城,隨便呼個巴掌出去,都能打中幾個世家子弟,看那公子的氣度,必是非富即貴之人。這麼一個貴公子拉著個丫環不像丫環,妾侍不像妾侍的女子,多半是外頭養著的外室了。

隻是這個外室,雖然美得不可方物,但穿著也太簡樸了些。

許是剛勾搭上,這男的正準備一擲千金搏得美人歡呢!

做慣了生意的掌櫃很有眼色地上前熱情相迎,那張本已長滿了皺紋的老臉都快要笑成一朵菊花了:“貴人這邊請,今天剛到了上好的金玉,最時興的款式......”

掌櫃把各類首飾一盤盤的擺上來,又一托托地收了回去,連最後的珍藏都拿出來了,溪禾卻一樣都沒看上,或者根本就沒看。

她隻要了兩紮玄黑與墨綠的絲線及幾粒大小不一的玉珠,剛好二百文:“夠了,就這些。”

掌櫃臉上的菊花都快要凋謝了,轉而對楚沉說:“公子,要不,您幫著掌掌眼,再挑些?”

對著這些琳琅滿目的金銀珠釵,楚沉實在是有些眼花瞭亂,不得不又仔細從頭到腳地打量一通眼前的女孩兒:

櫻紅的誘人唇瓣、瑩白的如玉肌膚,沒有半點的胭脂香粉去妝飾。除了頭上紮發的布巾,她身上連一樣飾品都沒有,淡灰的棉麻直綴,包裹著隻有他才知道的曼妙身姿。

美人如斯,顯得櫃台上的那些金銀珠釵是如此的廉價和庸俗。

“我改日帶你去選更好的。”楚沉沒再看掌櫃一眼,拉著女孩兒走了。

溪禾終於鬆了一口氣,實在是,那些東西在她的眼裏,跟石頭沙子沒什麼區別,還平白要世子爺破費,她欠他的,已經夠多了。

回到馬車上,楚沉有點不得勁,這麼大費周章地把人帶來,卻隻花了兩百文錢。

溪禾怕楚沉還要帶她去買首飾,隻好如實說道:“世子爺,我那天想買的其實就是這些。”

“你要這玩意做什麼?”楚沉一頭霧水地看著她寶貝似的攥在手心裏的那包絲線。

溪禾有點窘,不過也不想瞞他了:“那天我領到了第一份工錢,很開心,就想編條劍穗給你......”說著,又覺得挺難為情的,聲音低了下去。

女孩兒含羞的情意,在那微紅的雙頰上一覽無遺。

楚沉的心驀地一軟,伸手把人摟進了懷裏:“禾禾,明天起我安排個隨身丫環給你使喚,出門時都帶上,以後你想去哪就去哪。”

溪禾馬上拒絕了:“不要,我怎麼還能用丫環......”

楚沉卻打斷了她:“不許說不要,你是我的女人,怎麼就不能用丫環了!”

他眸光灼灼,溪禾隻好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