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老了,我想換個年輕的睡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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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禾發現,這個男人越來越愛臭美了,每天把自己收拾得像個謫仙似的不說,還總愛三天一問:
“禾禾,你有沒有覺得我有什麼變化?”
這個,實在不太好回答。
天天見麵的人,能有什麼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他兩鬢的白發不見了,他的說法是:
“禾禾,我其實還很年輕,這白發我撥掉後,長出來的都是黑發了,我每天撥幾根,所以你沒有注意。”
溪禾確實沒有注意,她每天忙得很,哪有心思看他頭上每天少的幾根白發?再說,多幾根少幾根白發又有什麼關係?
可是,楚沉並不甘心。
這晚,他邊賣力邊循循善誘:
“禾禾,你難道就沒有發現我還有別的變化?”
被他一會送上雲霄一會沉入海裏的溪禾真的很無語:雖然這男色可口,他的‘技藝’也挺合心意,但畢竟是隨叫隨到就可以送上門的,又沒餓著,真沒有特別去留心在意他有什麼變化。
但現在被他頂在半空中漂浮,感觀就更加敏[gǎn]。
終於發現,他肩臂弓鼓如山,胸膛愈發的堅硬如石,那塊狀腹肌更加的溝徑分明,再往下......
一股緊縮後的潮水噴薄而來時,耳邊是他滿意的低笑:
“禾禾,我會努力保持年輕,確保能以色侍你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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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溪禾以為這輩子就是守著女閨堂、鑽研醫術,到老時不說桃李滿天下,肯定也會有能將女閨堂發揚光大的弟子,她亦會將畢生所學,成書立說。
如此,也不算枉來這世間走一回了。
至於那個男人,她也愛的,但並不想成親:兩人若是有情,就愉快相處,若是緣盡,亦不必守著那一紙婚書。
隻是沒想到,上天會對她如此的眷顧!
這幾天,看她總是沒胃口,楚沉連中午都回來了,使出渾身解數翻著花樣地蒸、煮、燉、炒、煎、炸,可是做好的菜端出來,她也就免強嚐一筷子就不吃了。
楚沉還想再勸:“禾禾,你再吃些?”
看他一臉關切的樣子,也不知怎的,溪禾就莫名委屈:
“我想吃烤野豬肉串,加辣的那種。”
想到那肥瘦相間,烤得黃爛爛、油滋滋,香而不膩的肉串,她就猛咽了咽口水,竟想馬上就吃到嘴裏。
楚沉聞言立即起身:“我這就上山去打隻野豬回來!”
溪禾又覺得自己太過任性了,阻止道:“我也隻是說說,你不用回衙門了?”
難得她有想吃的東西,楚沉哪裏肯聽:
“衙門沒什麼事,野豬不冬眠,我很快就能找到,傍晚前保證讓我家禾禾吃上香噴噴的烤肉!”
看那男人掛著弓箭獵具就出門,溪禾的眼眶一下就濕了:如果他還是執著要成親,要不,就應了吧?
太陽下山前,楚沉真的打了隻野豬回來,連汗都顧不得擦,就開始收拾著開烤了。
隻是當溪禾看到這心心念念的新鮮出爐還冒著油腥子、香噴噴的烤肉串時,卻吐了個排山倒海!
這可把楚沉給嚇得不輕:“禾禾,你是不是生病了!”
溪禾從來都沒有把自己往有孕上想,剛開始那一兩年確實抱有過幻想,可是隨著每個月的小日子準時的到來,她已經不再奢望了。
楚沉被趕去更衣沐浴,他以為是自己熏著她了,為了讓她早點吃上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