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雙方來說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比她的破遊戲好玩一百倍。
所以她很感興趣,不加掩飾。
裴幼珊:“……”
她別扭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不好好睡覺,想這些做什麼……”
徐靜舒卻用陳述又正經的語氣說了一個問句:“因為這也是我該做的?”
畢竟她有金絲雀的職業操守。
裴幼珊不想再繼續這個讓人難為情的話題,細膩敏[gǎn]的心思也開始活泛,突然就想聊點別的什麼。
夜深人靜之際,是多愁善感登台唱戲的好時機。
她目前最愁的事情,就是裴瀾清催婚。
望著天花板,她輕輕開口:“許歌,你家裏……有沒有催你結婚?”
徐靜舒扭頭看她。
房裏的燈光已經盡數熄滅,隻有屋外的月光還在清冷冷地映照著她的輪廓,精致又柔和的曲線如同被鍍上了一層溫柔的光芒,霎時間變得更加耀眼奪目。
她比天上的月還要迷人。
徐靜舒不自覺多看了一會,而後才開始思考她的問題。
其實直到現在,她也不覺得母親徐映茹突然塞給她一個未婚妻是催婚。
因為徐映茹從沒有為她的戀愛、婚姻著過急,裴幼珊這個未婚妻的出現,更像是她遇見了滿意的、自認為適合她的結婚對象,所以突發奇想要讓她試一下。
事後她也並沒有著急地追問她們的進度。
她爸就更不用說了,一直慣著兩個女兒。
故而從整體上看,她在家裏還沒到被催婚的地步。
她如實回答:“沒有。”
裴幼珊頓時就感到很羨慕,媽和媽之間果然是不一樣的。
“那一定也不會讓你去相親了。”
“真好啊。”
徐靜舒從她的反應裏琢磨出了點什麼:“嶽小姐被安排相親了?”
裴幼珊漫不經心地“嗯”了兩聲。
徐靜舒:“想必對方長得不合嶽小姐的心意。”
否則一個顏控是不會有這樣的態度的。
裴幼珊聽見這句話時,眼睛忽然彎成天邊的月牙,突然覺得很好笑。
因為她顏控,所以常常被人誤解會無條件包容好看的人,包括原則方麵。
但其實就算那個徐靜舒長得很好看,她也不會去見麵。
長得再好看也不會去見。
因為那不是她和徐靜舒之間的事,而是她和裴瀾清之間的事。
她從小被裴瀾清管怕了,哪怕裴瀾清對她再好,她也不想在長大後還要聽她的話選擇人生大事。
有一就有二,她不能讓這件事有“一”。
做孩子的,也不是事事都要向父母屈服才行。
但她覺得自己沒必要那麼認真地跟一個情人解釋這些,於是就笑著半開玩笑道:“對啊,她長得不合我心意。”
又故意擰著表情:“聽說她還是個花心的變/態呢!”
徐靜舒:“……”
她忽然想起某位藍姓人物。
於是大膽猜測。
“嶽小姐說的,不會是和秘書……的人?”
裴幼珊反而很驚喜:“你還記得啊,不錯!”
這說明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她很欣慰。
徐靜舒:“……記得。”
那麼沒下限,誰能不記得?
得到答案後,她看裴幼珊的眼神登時充滿憐憫。
這麼可愛的女兒,她的父母怎麼能狠下心去給她安排那樣醜惡的結婚對象?
聊了幾句,裴幼珊心情放鬆了不少,困意也就跟著來了。
她打了個哈欠,蓋好被子,拍了拍被麵:“困了,睡吧,許歌晚安。”
說完後,身旁突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再一眨眼,唇角便被人溫溫柔柔地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