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許妙妙說。
“你果然猜的沒錯,那個比你早一步在電源箱裏留下道具的人,開始在城堡裏麵動手腳,想一個人利用讀取傀儡數量這個功能了。”
許妙妙眉眼輕抬,淡淡地笑著:“可惜。”
她抬手,直接捏碎了這個道具,拿出了自己兌換的阻斷電能的道具,放進了燕危方才藏東西的地方。
“既然他要在城堡各處動手腳,那我們就沿著他們的路,收割他們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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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十幾分鍾後。
“燕危”沿著燕危留下的痕跡,一路走到了這個大花瓶旁。
他看著地麵上明顯被修複過的痕跡,又看了一眼四周,感知力散開,細細感受著周圍的每一處。
驟然,“燕危”的目光停留在了那個花瓶之上。
他走到了花瓶前,抬手,從花瓶中拿出了許妙妙方才留下的道具。他琥珀般的雙眸閃過//
“不奇怪吧?我也不是什麼慈悲心,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既然都阻擋我們了,我們還講什麼道義?”燕危一邊用感知力小心地感受著前方幾條路的情況,一邊說,“但你們先別送去觀星台,把人抓了找個地方先關起來,要是我們真的需要分……不必仁慈。”
“不直接送到觀星台拿分?”
“觀星台必有人守。”
燕危指了一條路:“先走這。”
“行吧,那道具聯係。”
林縝說完,率先朝那條路走去,兩個魚飛舟互相看了一眼,選了一個跟上,晏明光也沒有拖遝。三人的身影不過片刻消失在燕危的眼前,隻餘下一個魚飛舟在燕危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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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妙妙沿著燕危留下的痕跡,一路將燕危“藏”的“阻斷器”毀掉換成了他們的。
找了一段路,她腳步稍頓,對自己的隊友說:“我看這些痕跡……他們先是往比較偏僻的地方走,率先避開了人多的地方。看來這一隊雖然推演能力很強,但是武力不高,我們沒必要這麼多人和他們耗。我在這裏放阻斷器——”
另一個許妙妙接著道:“我畫城堡的地形圖,你們去抓獵物得分吧,比薛晚這個瘋子慢可太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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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危再度藏好了一個假的阻斷器,放在耳朵裏的對講道具傳來林縝隨意散漫的聲音:“呀,我又抓住了一個,怎麼偏偏都喜歡和我打架呢——晏明光看上去不好惹但是脾氣好呀。喂,小寵物,我們什麼時候送這些抓住的廢物去絞肉機啊?咱們這0分掛的也太久了吧。”
與此同時,背景裏似乎響起了一個玩家的慘叫聲。
燕危懶得管他,隻是說:“你很吵。”
“噢。”
燕危:“……”
“往最左邊的路走,”這回是晏明光淡然的嗓音,“這條路我們清完了。”
燕危“嗯”了一聲。
“魚飛舟,”他說,“你有看排位表嗎?”
“怎麼了?”
“我在想,這個副本裏如果有人能和我進度不相上下,會是誰。我抬樓太快,進樓以來都在準備副本經驗和過副本,對樓內的玩家情況不太清楚,你和林縝比較了解。排位表裏麵,前三,哪一個擅長的非暴力破局?”
“你是說,如果有人在我們身後跟著,那一定在前三?”
“一定在前三,因為會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又不排斥廝殺規則的玩家組織,絕對不可能在昨晚不拿分,而且他們要拿必然是拿多分。”
魚飛舟思索了片刻,說:“我覺得你可能真的猜對了。”
“嗯?”
“第二名,彼岸花,名字排在第一位那個玩家,就是以詭異難測的破局手法為主的,是個感知力極強的女性玩家。而且以她的風格……完全符合你對可能存在的對手的行為風格預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