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離席,留下眾人麵麵相覷。

薛漣的手頓在半空,帶笑的眉眼也似這天色一般冰凍三尺,半晌過後,“啪”的一聲,他將筷子摔到桌上,然後陰沉著臉,起身追去。

第十章

輕蘅發現薛漣跟了上來,心如搗鼓,默不作聲地加快了步伐。回到秋汐院,她一麵迅速走進臥房,一麵吩咐下人:“把門關上!”

丫鬟們不知發生了什麼,見她聲色俱厲,嚇得趕緊去關門,誰知後頭竟然跟著三爺,冷颼颼的眸子仿佛要殺人似的,抬腿把丫鬟給踢開,“滾下去!沒眼的東西,連我也敢攔,你長了幾個膽子!”

他極少對下人動手,這一腳踹得不輕,那倒黴的丫頭白著臉捂住心窩不敢喊痛,周圍幾個也嚇一大跳,急忙攙著她出去了。

輕蘅見狀氣得不知言語,緊繃的身子死死貼在妝台前,咬牙切齒:“你這是做什麼?!”

薛漣聞言望著她張揚地笑起來,他素日是愛笑的,給人一種親切可近的錯覺,生氣的時候板起臉也不大嚇人,可若真的心裏發了狠,也是笑著,笑裏露出凶相,乖戾極了。

“我做什麼?我不過想跟三奶奶說幾句掏心話而已,你我二人說說話,或者三奶奶賞臉聽我說幾句,總可以的吧?”

輕蘅慌了,心裏隱約明白他的意思,隻覺得天要塌下來,害怕極了。為什麼不能一直形同陌路呢?早在幾年前他們不就已經說清楚了嗎?各過各的,互不相幹,不好嗎?

“我與你無話可說!”她語氣裏滿是驚恐和抗拒:“這裏容不下你,你趕緊走,再多留一刻我怕自己會作嘔!”

薛漣點點頭,轉身把門關上,再用閂子給閂好,然後挑釁般告訴她:“我今夜不走了。”

輕蘅瞪大雙眼,抓起桌上的剪子砸到他腳下:“滾!滾出去!”

薛漣冷笑一聲大步上前,在她的尖叫聲中抓住了她的肩膀,凶狠道:“滾?我憑什麼滾?這裏是我的屋子,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女人,別說過夜了,即便讓你跟我上床,也是你應盡的本分!懂嗎!”

他將她按到床鋪上,死死釘住:“你現在給我睡在這裏,好好聽我說話!”

“別碰我!畜生!你滾!”

“罵得好啊,”他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手伸進衣服裏解下汗巾子,“書香世家的女兒就是這樣三從四德的?你讀書讀傻了吧?啊?竟敢跟我大呼小叫,你當自己還是趙家的大小姐呢?你祖父死了以後趙家是靠誰在苟延殘喘?啊?趙輕蘅,你都忘了是吧?行啊,我今日就幫你好好想想!”

薛漣把她的雙手捆在床頭,然後起身扒掉自己的衣裳,接著再去扒她的。

輕蘅絕望地哭喊起來,抬腿狠狠踢過去,但被他用膝蓋緊緊壓製,竟難以動彈。對襟的襖子和裙子都被扯開了,瘦削的身體和白皙的皮肉得見天日,男人冰涼的手掌覆上去搓揉撫摸,力道蠻橫。

“拿開你的髒手!不許碰我!”輕蘅哭得聲嘶力竭:“你這個禽獸!畜生!你髒!你髒!”

薛漣笑得扭曲:“是啊,我髒的很,玩妓女,養戲子,不知多少女人在我身下死去活來,你以為自己跟她們有什麼不同嗎?你覺得自己清高對吧?真想跟我斷得幹幹淨淨又為何給那隻狗取名雪蓮?啊?你知道我經不起你撩撥的,是吧?你想讓我把你弄髒,是吧?!”

輕蘅的胯部被死死按住,他跪在她腿間弓著身子想要進入,但她過於幹澀,夾得他頂端生疼,於是退出來,用手指在那嬌嫩處搓揉碾壓,好似蹂躪一塊脆弱無辜的豆腐,那種欺淩般的筷感讓他情[yù]高漲,無比亢奮。

可惜弄了好一會兒,她仍舊沒有動情,隻是因為羞憤而淚流滿麵,不斷地咒罵著他。

薛漣冷笑一聲,端起床邊香幾上的茶杯,將那早已涼透的茶水盡數傾倒在她的花心,然後他順利擠了進去,不等她適應,迅速擺動臀部挺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