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開始得知周欣然來的時候,感動的不行,發誓一輩子都要對這姑娘好。
結果,就眼睜睜的看著她的未婚妻天天對一個認識沒多久的女子魂牽夢繞,吃不下飯,喝不下水。
就…很紮心!
楊頌進屋一把抓住周欣然的手腕,要將人拖走。
周欣然還有些不樂意:“紀姐姐好不容易醒了,我得和她說點體己話,楊頌,你拉我走幹嘛,有沒有眼力見?”
楊頌無語,明明沒有眼力見的是她好吧。
沒看到陸清寒那吃人的眼神。
“行了行了,既然人醒了,你也該放心了。自從我好了之後,你可是連搭理都不搭理我一下,想說什麼體己話跟我說去行吧,就別打擾季姑娘了。”
周欣然皺眉:“我這怎麼能算是打擾呢,季姐姐,你也不介意對吧,我們姑娘之間才有話題,咱們一男一女的有什麼好講的,都聊不到一塊。”
季夏笑著點頭。
周欣然立馬咧嘴笑了,像個被認同的小狗一般,開心的搖著尾巴。
然而,可苦了楊頌。
他明顯感覺周圍的氣壓更低了。
忍著壓力,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扛起周欣然就跑。
周欣然氣的不行:“楊頌你放下我,你有病是不是,幹嘛讓我走,季姐姐,季姐姐……”
然而,她越叫,楊頌跑的就越快。
一個文弱的書生,硬生生把自己的力氣逼到了極限。
見礙眼的家夥可算走了,陸清寒的臉色這才由陰轉晴。
他衝季夏道:“你身子虛,接下來就好好調理調理,那個女人不要讓她再來打攪你了。”
季夏見他的樣子,便知這家夥是吃醋了,啞然失笑:“欣然隻是個小姑娘,你怎麼連小姑娘的醋都吃,她又不能怎麼樣我。”
陸清寒磨了磨後槽牙。
她是不能怎麼樣,也就會理直氣壯的爭寵罷了。
“對了,安河城那邊怎麼樣了?”
陸清寒道:“多虧了你,城中百姓已經大好了,隻需休養一段時間,便能全部康複。”
他握住季夏的手:“夏夏,謝謝你。”
若不是季夏研究出了解藥,後果不堪設想。
到時,可不隻是死一萬多百姓那麼簡單。
季夏笑道:“我是大夫,這是我應該做的。”
陸清寒摸了摸她的頭:“傻丫頭,哪有什麼應不應該。”
“對了,太子殿下要見你,你要不要見?”
“現在太子和我父親又重新掌權,用不了多久,北狄這邊又會恢複明朗。”
季夏點頭:“好。”
在她答應的當天下午,太子便親自來了。
太子叫齊簫,是當今皇帝與皇後的嫡子,年齡也比季夏等人大了一輪,雖不如四皇子相貌英俊,卻也儒雅尊貴,行事更是得百姓和朝臣認可,是全天下都認定的儲君人選。
可以說四皇子如果不使些下作手段扳倒太子,那個位置,他一輩子也夠不上。
他進來時,季夏正要起身行禮,齊簫連忙將她扶起,率先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