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槿過去坐好。
張老道對沈信道:“還不快快介紹。”
沈信很鄭重的說道:“她是我的幕僚,善機甲,掌管錢糧,名叫夏槿。”
“哎呦!好!”張老讚歎。誇道:“好丫頭,巾幗不讓須眉呀,丫頭是個好樣的,姑娘家就該這樣,有一身本事,沒人敢輕看。”
鍋裏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響,趙老趕忙拿起鏟子側身去鍋裏翻炒,再不翻就該糊了。
沈信也不用吩咐,已經十分熟練的坐在灶火口開始燒火。
夏槿看老人做事,起身去接鏟子,說道:“我來吧!”
張老沒給,溫和的說道:“姑娘家皮膚嬌嫩,別做這些,小心燙到,去坐好,快給老頭兒說說怎麼個善機甲,老頭也好奇,心裏癢癢的緊。”
夏槿就真的坐好,看他們一老一少幹活,給講一些機甲的趣事。
這是來自頂頭上司的家屬的好奇追問,夏槿就撿了最花哨,最牛氣的機甲給張老講一講,逗的他胡子一抖一抖的笑。
張老邊聽邊翻炒,時不時問些趣事,鍋裏的醬料往外冒著香氣,夏槿把凳子搬近一點,好看的方便。
沈信看她吃貨的樣子,邊往灶膛裏塞柴火邊看著她,臉色被灶膛裏的火,映的紅彤彤。
張老看沈信這樣子,心下了然。
講完了機甲,張老笑眯眯,鍋裏的醬料已經好了。
他讓沈信取了餅子來,從中間切開,沾了醬,遞給夏槿嚐一嚐。
夏槿接過,咬一口鹹香味美,香氣四溢,十分可口,讚道:“好吃。”
張老道:“都是丫頭給的方子,還是得謝謝丫頭。”
夏槿趕忙擺手說不必謝:“能幫到大家就好,我自己也做不出來這個味道。”
而且,看到了張老師傅,老尤和那些沈信的舊部,她覺得給少了,回去再從係統裏搜索幾個去,希望能幫助更多的人改善生活。
張老說道:“老頭兒心裏都知道,那韓小子說什麼先生給的,搞得神神秘秘,老頭兒心裏明鏡似的,信哥兒如今身邊的先生,可不就你一個嘛,那老左頭兒,還被扣著呢。”
“師父……”沈信待說什麼,被張老打斷:
“我不擔心他那老家夥,他到哪兒不是把別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要不是他說動了盛王出兵野狼山,你都走不出內獄的大門……八成沒事,隻是不好脫身罷啦。”
“是!”沈信點頭稱是,說道:“原來不知師父已經到此……徒兒自己吃過了虧,手下人多雜亂,如今正是淺困之時,不敢把阿槿的事情到處講,師父見諒。”
“老頭兒有什麼不見諒,是我不讓他們提,你自己尚且傷重,怕你來了看見我這副樣子……徒增感傷罷了……如今幸虧傷好啦,快給為師說說怎麼治好傷的?”
“是阿槿的師父來了一趟,說是來看看她入世曆練的成果,阿槿求了他給我治傷……”
沈信從傷好說起,又往回倒著說……一直說到夏槿幾次三番救了他……怎麼和他相遇……怎麼在內獄被打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