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淩兒?”來人正是蘇少軒,他似乎才見到趙秋淩,艱難欣喜的過去,似乎沒有看見旁邊的葉雯。
趙秋淩雖不喜歡葉雯,卻也知道它作為蘇少軒的母親,如今他直奔向她,卻不問候自己的母親,的確有些不合適,更何況方才還發生了不小的矛盾,不禁對他使著眼色。
葉雯滿臉都是不滿,卻沒有說什麼,反而剪竹開口了,“王爺,趙小姐方才對夫人不敬,王爺就是不管管麼?”字裏行間,皆是為自家夫人抱不平,當然,她也想報自己撞入花叢中一事。
蘇少軒睨了她一要,嘴角輕輕上揚,同方才對趙秋淩的熱絡不同,冷聲道:“你這一身怎麼回事?”
剪竹巴不得蘇少軒這般問,忙回答道:“是趙小姐,設計陷害奴婢,讓奴婢跌進花叢中,還對夫人不敬!”說著擦了一把淚水,卻疼的齜牙咧嘴,心中對趙秋淩更加不滿三分。
蘇少軒回頭上下打量這趙秋淩,見她沒事才將目光落在葉雯身上,目光中卻多了幾分意味不明的滋味,良久,才“哦”了一聲,表示他已經知道了。
趙秋淩拉了拉他的袖子,解釋道:“我沒有,是她自己不小心跌進去!”她隱去了剪竹妄圖想要將她推進花叢中的事實,畢竟關於蘇少軒的母親,她不想讓蘇少軒為難。
不過葉雯卻根本不領情,冷聲道:“軒兒,你來的正好,也省的別人說我處事不公!”
“母親想要我如何處置?”蘇少軒不冷不熱的問道。
“自然秉公處置!”
蘇少軒笑了笑,臉上盡是邪魅的神色,目光落在剪竹身上,“你說,是秋淩兒將你推進去的?”說話聲音雖輕,自小形成的威嚴氣勢卻掩蓋不住。
剪竹弱弱的看了一眼睛,又將目光投向葉雯,不敢接話,王爺的脾氣她曉得,連夫人都不放在眼裏,更何況她一個可有可無的小丫鬟,思索之見,當下便跪了下來,顫巍巍的道:“王爺,奴婢許是受驚了,思緒混亂,奴婢記起來了,是奴婢自己跌進去的,不是趙小姐推的!”
蘇少軒點點頭,表示對剪竹的回答很滿意,牽著趙秋淩的手徑直離去,擦身而活葉雯之際,漫不經心的道:“母親身邊的丫鬟越發大膽了!”說完不等人回答,揚長而去。
剪竹臉上盡是愧疚的神色,“夫人,奴婢……”
“罷了,即便事實如此,他也會護著那個賤人的,走吧!”話雖這樣說,心中的不甘卻是到了極點,為何會這般,以前是他,這一次是自己的兒子,究竟她們母女有何魅力,竟將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迷的神魂顛倒。
此仇不報,如何對的起自己。
經曆如此之事,她更加覺得趙秋淩定不能留,正好,她不是同李蘭蘭不和嗎?如今,她便要好好利用。
一路出了府,這一次的地點,卻約在了城外一片小樹林中,這裏山清水秀,周圍空曠,是個談事情的好地方。
“夫人到底有什麼要緊的事,非要這個時候約我出來,而且還來這樣的地方!”李蘭蘭別了別發邊的簪子,一臉嫌棄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她向來喜歡富麗堂皇的地方,覺得那樣的地方才配的上自己的身份。
葉雯自是看出了她的不耐煩,也不惱怒,“上次那麼多人都殺不了她,接下來可還有什麼計劃!”
李蘭蘭臉色一變,說到這裏她就生氣,明明都要得手了,最後卻還是蘇少軒救了她,她上輩子到底積了什麼德,竟讓堂堂蘇王爺對她如此這般特別。
一想到這裏,她便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人殺之而後快,生氣之間,驀然想起來趙秋淩似乎已經發現是她做的,忙將事情說了出來。
葉雯凝著目光,真是成事不足,她替她出謀劃策這麼久,她總有辦法讓趙秋淩在危險關頭跑掉,不禁冷聲道:“這點小事也會辦砸!”
“夫人還是快些想想辦法吧,如今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若我被發現了,夫人也跑不了!”李蘭蘭冷冷道:“不過據我的人回來稟報,那日除了我,還有一批人去殺那個賤人,該不會是夫人的人吧?”
葉雯眼中閃過一抹深意,最後不屑道:“殺她,還需要我親自動手麼?”心中卻在暗暗思量,李蘭蘭也沒那麼蠢,不過她這個聰明勁卻用錯了地方。
兩人討論了許久,最後葉雯將自己的計劃說出來,李蘭蘭正愁找不到對付趙秋淩的辦法,如今得來全不費功夫,怎麼會不同意。
待李蘭蘭離開之後,剪竹才從不遠處的樹後麵出來,擔憂的道:“夫人,李小姐已經發現了,這該如何是好?”
葉雯冷笑一聲,發現又如何,一來那些人已經被她滅口,在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二來,即便李蘭蘭知道了,他們在一條船上,她也不會那麼傻,她隱瞞她,不過是擔心那個啥丫頭不小心暴露出來,最後傳到蘇少軒耳中。
她撫養他這麼多年,可不能白白浪費。
微風輕拂,帶著涼爽的氣息,接下來,會有一場好戲,她隻要靜靜地,等著看好戲就可以了。
蘇王府中,趙秋淩將自己來的目的說了出來,自然,也沒有放過自己去見了傅若離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