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隻有她自己知道,別人所謂的好,也無非是利益驅使。
“沒有沒有!”魯予澤拚命擺手,天知道他最怕婉兒麵無表情了,簡直讓他又驚又怕。
“是我不好,思慮太多,反而忘了好不好最應該問你…”
他隻是因為覺得有雪怡在,能在他不方便在場的時候護著婉兒,他比較安心,所以才放了雪怡上船。
可縱使如此,也得看看婉兒樂不樂意。
宋婉兒心頭一軟。
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明知道她最吃他這一套,還每次都用這招對付她!
一個在外頭威風八麵耀武揚威的男人,卻每次都在她麵前做出這副手足無措的慌張模樣,著實是……
感覺到她情緒軟和下來,魯予澤巴巴地湊過去,頭埋在那纖瘦的肩頭蹭了蹭,“我錯了,不生氣嘛!”
完蛋了,骨頭都要酥掉了,臭不要臉!
宋婉兒努力板著臉,不願意輕易讓他得知‘弱點’。
哪知道人家洞若觀火,根本沒忽略她眼底的笑意。
他將人拉到船艙,指著擺了滿桌的點心道:“這是我一早讓人去宮裏取來的,你嚐嚐;若是有喜歡的,往後我每日讓人送去。”
“不必如此興師動眾,點心我吃的也不多!”
艙裏有些熱,宋婉兒解了披風,環顧四周,“這裏布置的倒是雅致!”
艙內有張竹榻,上麵擺了一個棋盤。
竹榻兩旁各放了一個小桌,擺放著幾枝梅花。
他們坐著的地方是窗邊,擺了一套桌椅;桌子上不僅放著糕點茶水,還用小爐子溫了一壺酒。
窗前是湖水滔滔,將兩岸景色盡收眼底。
以屏風為界,裏頭是一張雕花大床,還有張可紅袖添香的大書桌;看到此處,宋婉兒似笑非笑地回頭看他,“三殿下好享受!”
魯予澤眨眨眼睛,無辜道:“這不是我的船,這是我找別人借來的,可不關我的事!”
宋婉兒隨意點了點頭,望著窗外景色,享受難得的愜意時光。
魯予澤咧著嘴在一旁殷勤地端茶倒水,也不知從哪兒學來的店小二姿態,格外諂媚。
宋婉兒接過茶水,“又打什麼歪主意呢?”
“哪有!我可沒有歪主意,我打的都是好主意!嘿嘿,這不是馬上元宵了嗎?我想去宋家和你一起過元宵!”
除夕他得進宮陪著父皇母妃,元宵說什麼也不能再放過了!
“這怎麼行!到時候整個京城都得議論紛紛了,你還是安份些吧!”
“我不!”魯予澤梗著脖子,“憑什麼花千塘能一直住在你家?我也要去!”
他簡直快嫉妒死了!
都是一樣的人,憑什麼人家能光明正大地朝夕相對,他卻隻能偷偷摸摸翻牆摸進閨房,不興差別對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