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還讓人栽種了一些花花草草,此時站在前院瞧著熟悉的景致,她忍不住將寧五郎摟的更緊,“這是咱們在京城的家!”
寧五郎嗯了一聲,幹脆直接彎腰將她抱起,“外麵冷,咱們進屋子。”
小雪花還在飄,寒風還在呼呼的吹,他抱緊懷中的人,加快腳步進了正院,三步並作兩步快速進了正屋。
屋子裏砌了火牆,這個火牆是薑茶親自設計的,是用磚頭將房子四麵牆都給圍上了,等於是給房子多壘了一層牆壁,但新砌的牆壁與原來的牆壁間隔一定的距離,所以在入口處點燃柴火,那麼熱氣便順著牆壁的間隔為房子升溫。
在薑茶和寧五郎入城門時,這火牆便燒上了,因此現在暖烘烘的,一進了門,一股熱氣便撲麵而來,薑茶忍不住激動的大喊,“暖氣回來了!”
去年冬天沒有暖氣,可把她給凍著了,她激動的從寧五郎懷中跳下來,一邊原地蹦圈一邊將身上的披風棉衣給脫了。
“暖氣啊暖氣,五郎哥你快脫衣服感受一下!”薑茶招呼寧五郎感受暖氣這個過冬神器。
寧五郎生在三槐村,從前自然沒有感受過這種奢侈的取暖方式,不過,他身子火力大,比較抗凍,所以不覺得冬日有多冷。
但此時望著杏眸亮晶晶的薑茶,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抬手去解身上的衣服。
一直脫得隻剩下一套羊絨保暖衣了,兩人這才停下。
薑茶樂的在屋子裏蹦蹦跳跳,跟第一次見暖氣似的,“我也是第一次搞這樣的設計,沒想到效果這麼棒!五郎哥,咱們給三槐村那邊也砌上火牆吧。爹爹娘親、我爹娘都年紀大了,而且薑米薑糖薑柴還小,他們都需要暖氣。”
“好。”
火牆的好處他已經充分感受到了,自然要應下。
正屋一共有五間,左邊兩間是書房,右邊兩間是臥室,他當即去了左邊的書房,提筆給寧敬寫信。
薑茶新鮮完了,也去了書房,擠到寧五郎懷中看了幾眼紙上的字,她便道,“姑姑的病要不要告訴爹爹?”
“告訴吧,這一次姑姑發熱來的蹊蹺,也不知道你的草藥有沒有用。”
寧五郎垂眸,手中的毛筆不停。
“應該可以吧……這可是我的底牌了。”
話是這麼說,但薑茶心裏也沒底兒,這裏有沒有精密的儀器,隻靠著望聞問切這種古老的方式,她根本無法精準判斷寧姑姑得的到底是什麼病……
擔憂寧姑姑的病,翌日,一大早薑茶和寧五郎便去了逍遙王府。
事實令薑茶稍微鬆了一口氣,昨天寧姑姑喝了藥之後,額頭的溫度降下來了一些,但是不足一個時刻,又恢複到原來的溫度。
到今天早上為止,寧姑姑已經喝了四頓藥了,莫憂愁也總結出了一個規律:
喝了藥之後,體溫有短暫的下降,似乎是藥起作用了。
但是,藥效過去之後,便又繼續發熱。
莫憂愁眉心的豎紋難以消散,他一臉擔憂的對薑茶道,“除了薑姑娘的草藥,其他法子和草藥都不能讓她短暫退熱,所以,我覺得還是繼續服用你的草藥,說不定服用得多了,她就能徹底退熱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過些日子再送來一批草藥。”莫憂愁的想法與薑茶不謀而合,除此之外,她也沒有其他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