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淙遊,白叔叔知道這件事嗎?”秋穗不禁問。
白淙遊搖搖頭,“你是今天才知道這件事,以前沒能將這事告訴過我爸,如果處於那樣的情況,我爸很有可能不知情蔣貴才是幕後者手中的倀鬼。”
白淙遊重新往車子處走去,“我已經將這事告訴師父,吳主任那邊也要避免有蔣貴才的人接觸調查,現在內部出了這樣的問題,必須要嚴查,將背後有能耐幹涉職位移動的人找出來。”
“因此,這件事務必很小心地進行。”
“不過……”白淙遊頓了頓,他看著秋穗,“蔣貴才會在這件事作為牽線搭橋的身份出現,恰恰證明穗穗你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凶手和幕後者身份重疊,有權有勢的人才能在私底下做了這麼多事。”
“還有張誌飛,你爸爸的前同事,他的出現代表著同樂林場的事一直沒完。”
“接下來師父和劉寒會查蔣貴才這邊,我和你要調查張誌飛這個人。”
白淙遊此時手已經放在車把手,說道:“但接下來我們還要先去解江縣,查查酒保李徽。”
秋穗點了點頭,她走進車子,從背包裏拿出線稿本,打算在白淙遊開車的時候,將所有發生過的案子都整理一遍。
車子沿著導航行駛進陌生的道路,白淙遊側首看了眼正在凝神在紙上分析塗畫的秋穗,回憶剛才秋穗說幫他的時的眼神,心裏又軟又酸。
張誌飛可是她爸爸的前同事,穗穗父母的事看來隱情更大。
但秋穗擔心的先是他。
‘你明明也深陷其中,卻義無反顧地給予我力量……’
“穗穗,謝謝你。”白淙遊認真地對秋穗道謝。
秋穗沒有抬起頭,她就像以前二人相處時那樣,一邊專注做著自己的事,一邊用稀鬆平常卻認真的語氣回答白淙遊。
“我說過要和你攙扶走下去,現在是履行諾言的時候。”
“白淙遊,你一定會好好的。”
……
另一邊,東江市局審訊室。
接完白淙遊電話的李漢鍾,重新走進來。
李漢鍾第一時間將邊上的錄像儀器關掉。
他坐下來看著對麵不說話的徐岩誌,而邊上的劉寒事實上相當於審訊這徐岩誌兩次了,感覺對方兩次的表現截然不同。
上條時間線,徐岩誌很快坦白自己下過藥害人,還供出其他和他一眼作為中間商的人,隻是到最後還是不說出背後那人是誰。
可這條時間線上,對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坐過牢的原因,現在再次麵臨審問,徐岩誌反而表現出一副拒不配合的模樣。
哪怕前不久,劉寒和李漢鍾嚐試用顧寺和南會市的部分信息來側擊旁敲,但對方仍不為所動,就像根本不知道顧寺這人是誰。
李漢鍾坐下來後,小聲詢問劉寒:“還是沒說?”
劉寒苦惱地搖了搖頭,他還看了眼手表,提醒一句:“今晚6點,警方就要放人了,漢鍾叔,現在已經快5點了……”
對麵的徐岩誌聽到他們的對話,嘴角微微地勾起,看起來隻要自己再安靜等到6點到來,就可以離開這裏了。
他穿著幹爽的襯衫,坐在那裏斯斯文文的,看起來很符合他的職業身份,但在場的2個警察都知道這是對方的偽裝。
李漢鍾瞟見對麵嘴角的笑意,他臉上不見焦灼,先是拍了拍劉寒的手背,安慰一聲:“不還有1個小時嘛,足夠我們問出點東西來了。”
徐岩誌嘴角的笑意緩慢收起。
李漢鍾回憶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