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壓到夕鷺麵前聲討,她們身後還或近或遠地跟著一堆男尤,全都神色詭異,滿臉不屑和惱怒。
夕鷺正要去跟潘翼瞳報備局勢,見內部起了狀況,便耐下性子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其中一個女尤憤憤道:“這個賤狗,竟然想趁亂侵犯我們姐妹,夕鷺姐,這事實在太惡心了!我們尤人剛擺脫外族的壓迫,氣都沒喘一口,居然又要防備本族的男人。今天若不懲罰這賤狗,以後必然會被其它男人效仿,那我們尤族複興還有什麼希望!”
“竟然有如此肮髒之事?孽徒,你還有何要狡辯的!”夕鷺沒想到在這緊要關頭,都有人敢犯賤。
被壓的男尤則絲毫不覺得羞恥,他理直氣壯道:“怎麼,複興尤族一事,我們男尤可是出了不少的力,你們這些女尤受我們保護,自然要適當的回報給男人一些好處!食色乃男人的天性,與其給我定罪,不如重視一下我們男尤的生理需求,幫我們疏解完欲望,自然就不會強迫你們了,是不是兄弟們!”
“就是就是,再說了,要想壯大我族勢力,也得多多繁殖子嗣,你們這些女尤難不成是瞧不起我們本族男人嗎?”
“女人都是記吃不記打的貨,無非是想借貴族男人的種來汙染我們尤人血脈,說什麼複興尤族,我看就是想當異族男人的狗罷了!”
“你們要實在不願意,就應該抓些外族的女人供我們發泄,不然……”
周邊的男尤紛紛接話說對,有意無意地朝她們又靠近了一些,把女尤們包圍在中心,徒有威脅之意。
夕鷺大怒,高聲嗬斥:“真是一群不要臉的東西,我們千辛萬苦地為族群奮鬥,你們這些賤公居然隻為褲當私欲來破壞局勢,簡直——-”
“簡直什麼啊~你又能把我們怎樣,一群弱娘們,離了男人能幹什麼!”
女尤們暴怒,眼看一場爭鬥即將開始,好在尋來的潘翼瞳及時打破了僵局。
“什麼事啊?如此熱鬧~”潘翼瞳身披黑色鬥篷,戴著一張隻遮住上半張臉的麵具,笑吟吟地站到了夕鷺旁邊。
尤人們都知道有幕後高手在幫助她們複興,一直以來都藏於暗處,身份十分神秘,如今她第一次站於光明處,眾人不免對她心生敬畏。
女尤將剛才地事情重新說了一遍,這中間,不斷有男尤打斷插嘴,狡辯自己的行為,十分惹人厭惡。
好不容易將事情敘述完,有個嘴碎的男尤依然不肯停歇,唧唧歪歪地吐著歪理,情緒越發激動起來。
“你們這些女人裝什麼裝,男人不就碰兩下嗎,金貴什麼,我——————噗!!!”
男尤話還未止,一道藍光就射進了他的喉嚨裏,隻見眨眼功夫,一團白色霧氣就被釣了出來。潘翼瞳勾勾手指霧氣就到了她掌心,而男尤像是被抽了內膽的皮偶,撲通一聲跌倒在地,沒了生氣。
眾男尤大驚,下意識地要逃,結果發現自己的腳被固定在原地,根本無法動彈。
潘翼瞳對著手心一吸,那團霧氣便被她吃進肚子裏,她微微一笑,朝驚恐的眾人說:“看來你們被這男權社會汙染太久了,忘了我們尤族的規矩。尤人一直都遵循母製,哪裏輪得到次等的劣種來講話,在以前,生了劣種可是要祭天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呆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看著潘翼瞳晃悠悠地走在她們中間,搓撚著手指道:“尤族群裏,從來都沒有男尤一說,能繼承飛尤神力的隻有女人。而且,我們的飛天血脈概不外流,凡是產下劣種的母親,都會親自吸取殘胎的靈力來滋補自己,就像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