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正常了,行為舉止,言語表達都有些正派人士的感覺,要知道此人從來都一副遊手好閑的街溜子模樣,隻要張口便語不驚人死不休,如果不深入了解她的為人,很難不討厭這個自大自負的家夥。

“可是今天的英媂很不一樣,像是.....像是換了個人,也許是前幾天發生的事刺激到她了,但給我的感覺很怪異,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我不敢太確定,想著你們跟她是從小長大的玩伴,或許可以過來確認一下。”

朝羽茉的話讓花稻和龔喜很疑惑,便問:“會不會是什麼妖獸異器施展的障眼法,故意偽裝成了英媂來迷惑你?”

“不,英雌派裏有專門甄別此幻像的法器,我試了,並沒有查出異樣。如果隻是她行為有些差異,那我也不至於如此困惑,重要的是,她一大早地趕過來,和我說了許多炙魔亂世的事,讓我把英雌派的所有人召集起來,她要宣布非常重要的消息!”

花稻問:“這也不能說明啥吧,英媂肯定發現了什麼。”

龔喜道:“我記得英媂身上有兩處胎記,先不要定結論,你來找我們是對的,萬一真有東西頂替她,那英媂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會是什麼危險?其實所有人都不相信英媂會出事,這天下最不可能遇險的就是英媂,她那離譜的功力先不提,本人也格外自私謹慎,很少有人能傷害到她,除非是英媂身邊的熟人下手,她才可能沒有防備。

三人相隨來到英雌派內,在朝羽茉的帶領下直接找到了英媂。

此時的英媂正站在廣場的演講台上,背著手俯視著台下吵雜的群眾,她的命令朝羽茉已經散播出去了,很多不明真相的徒子便聚集到此,等著英媂宣布消息。

朝羽茉朝台上的英媂招招手,將其叫下來拉到一旁道:“英媂,花稻和龔喜說有非常重要事跟你說,你先過去問問吧!”

說罷,她便仔細觀察著英媂的表情,發現提及花稻和龔喜兩人時,英媂的神色居然閃過一絲的厭惡,非常不易察覺,朝羽茉甚至感覺她眼花了。

“還是等我將消息宣布完再說吧,這件事更重要一些。”英媂麵無表情地轉身便想回到演講台上。

不料身後突然有人撲過來,英媂連忙躲過,龔喜撲了個空,咧嘴埋怨道:“幹啥呀英媂,連姐們都不想見了啊?我今天就要走了,上次拜托你的事幫我幹完了沒有?”

英媂一手背後一手護於身前,完全是一副防備的姿態,她冷冷地看著龔喜和花稻二人,許久才放鬆身子笑道:“已經完成,待會兒我和你細說。”

花稻湊近她拍拍肩膀道:“你的萬濁劍呢?我還想借它一用的。”

英媂不動聲色地稍稍遠離說:“出門急,丟家裏了。羽茉,徒子們可都到齊,此事十分緊急,不能太過拖延!”

朝羽茉看看周圍的人群點點頭回她:“差不多都來了,可以說了。”

“好。”英媂沒有多猶豫直接反身回到了演講台上。

龔喜和花稻皺眉湊到朝羽茉跟前悄聲說:“不對勁,這人明顯不是英媂!”

“但我剛才看了一下她的脖後,那裏的胎記並無不妥,這到底怎麼回事?”

朝羽茉把白衫叫來囑咐:“馬上讓徒子提起高度警惕,對演講台部署起來,一旦發生變故,立刻開啟防護!”

“是!”白衫帶著下屬紮進了人群裏麵。

相比朝羽茉對英媂的的防備,龔喜和花稻二人更是擔心英媂的安危,倆人也顧不得自己的事情了,神色緊張地盯著台上的人,妄圖從她身上發現點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