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著我們。”
“?”
果然,自己回家就是被嫌棄的命。
陸瓚認了,他乖乖回房間洗了澡才下樓,把買好的禮物送給家裏女王和公主。
早上讓姐姐在機場白等的事情確實是他的錯,所以他給陸琢買了個包,陸瓚拆開包裝看了一眼,有點意外:
“喲,這包可不好買,配了多少貨?”
“嗐,不多。”
陸瓚從邊上又拖出來一個大包,裏麵都是他為了買包一起搭的奇怪東西,正常點的有手鏈絲巾,不正常的有勺子盤子,甚至還有一個十四萬的小牛皮地球儀。
他把那一大包雜物都塞給了陸少華:
“送爸的。”
“……”
陸少華懶得理他。
“你可省著點花吧,你爸爸給你卡你又不刷。這些年一個人在外麵賺了幾個錢啊,就這麼買包了,怪不好意思的。”
話是這麼說,但許知禮拿著自家崽自己賺錢買來的禮物,還是高興得拍了幾張照片給小姐妹炫耀,拍著還歎了口氣:
“唉,真不容易,養崽這麼多年,難得見一次回頭錢。”
“……夠花,安心拿著吧。”
陸瓚摸摸鼻子,有點心虛。
要說給陸琢買禮物是為了道歉,那給爸媽買禮物他也帶了點小心思,畢竟他還藏了個江白榆。
江白榆再過十幾天就回來了,他肯定是得帶他見見家長的,所以他得提前把爸媽姐哄高興些,到時候也多少能順利一點。
“聽說你在北京那邊租了個地方做工作室?以後打算在北京發展?”
陸少華側目看了他一眼,問。
“嗯……也不算吧。我這個工作性質以後免不了全國各地到處跑,先找個地方定個根據地,方便一些。”
陸少華點點頭:
“需要幫忙就說。”
“知道啦。”陸瓚衝他笑了笑:
“不用擔心我,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
陸瓚從小就是被家人用愛泡大的,做什麼事情都有家人幫他準備好一切、幫他解決,在他十幾歲的時候,“獨立”好像是個很遙遠很遙遠的詞。不僅他,連陸少華和許知禮都覺得,他們這個小兒子會待在家裏無憂無慮幼稚一輩子。
但可能小孩的成長就是那樣毫無征兆猝不及防,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陸瓚不刷他們的卡了,還會用自己賺來的錢給他們寄禮物,有時候在外麵遇見困難也會自己解決,而他們可能是在問題解決後很長一段時間才聽說他的生活還發生過這種小插曲。
當聽過越來越多遍“我自己也可以”,他們才終於意識到,小孩可能真的不知不覺,成長為能為自己負責、可以獨當一麵的大人了。
陸少華點點頭,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但垂眼時,他突然瞥見陸瓚左手無名指戴了個戒指。
他目光頓了頓,有些意外的樣子,恰好那時陸琢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而後微一挑眉,直接拉過陸瓚的手腕:
“你平時不是不喜歡戴戒指嗎,怎麼還戴左手無名指,陸瓚,你不會偷偷背著我們結了個婚吧。”
“什麼啊,別瞎說。”
陸瓚看見這戒指就聯想到昨晚那些事,他不願再看,摘下來又舍不得,隻能把手往身後藏。
“藏什麼,一個小破戒指還不給看。”
“不是小破戒指!”
“雕工那麼粗糙還不破,離這麼遠都能看見劃痕。”
“我……算了,不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