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走去。

周清言抽了抽嘴角,對著趕來的溫墨道:“桑晚對小白也太好了吧。”

溫墨別有深意的看了眼桑晚抱著月白離去的背影,她勾了下唇,很是輕鬆的道:“去停車。”

“哦。”

月白的雙臂摟住桑晚的頸部,側臉貼在對方的胸。口處。溫熱觸手可及,她不禁摟緊了些。桑晚的呼吸聲清晰可見,甚至心髒的跳動聲她都能聽的見。

獨屬於桑晚的氣息環繞在她的周身。

月白整個頭埋在對方的視線下方,桑晚並不能看見她紅的發燙的臉頰。

短短的一段距離,月白卻覺得格外漫長,她手掌下移,抓住桑晚肩膀處的衣衫,布料在她的掌心揉捏變皺。

到了電梯,月白鬆了口氣,終於可以下來了,她低聲淺語:“學姐,我可以下來了。”

桑晚微低下頭,陰影籠罩在月白的身上,她看著埋首於自己身前的人,手不由得收緊了力度:“等會。”

電梯門打開,桑晚身子動了下,摟住月白腿彎處的手指拱起,按下了四樓的按鈕。

電梯緩緩上升,數秒後停住。

桑晚出了電梯,左邊就是溫墨她們申請的入住的地方。

桑晚彎下腰,謹慎的將月白放在地麵上:“站好了,注意那隻腳。”

她從口袋裏摸出溫墨給的鑰匙,插進鑰匙孔,同時扭轉門把手,隨著“哢擦”一聲,門被打開。

桑晚推開門,偏過身子扶住月白,手按在她的胳膊處:“小心台階。”

扶著月白坐在客廳的沙發後,桑晚有來到門邊打開房間內的燈,原本偏暗的室內一下子亮堂起來。

溫墨和周清言一回來,看見的就是桑晚將月白的腿搭在麵前的椅子上,茶幾被移到一邊。

“大白天就開燈,到時走的時間麻煩結下電費。”周清言從冰箱拿出幾瓶酸奶分給幾人,在給到桑晚的時候不忘多調侃兩句。

“我好意思給,你好意思要嗎?”桑晚接過,吸管順手插進孔中反手遞給月白。

月白看著手中還沒來得及打開的酸奶頓了下,還是選擇接過,將自己手上的那瓶給了桑晚。

“你們屋子在那邊,床鋪都是好的。”溫墨清冷的聲線在室內格外清楚,她推開次臥的門讓桑晚看裏麵的構造。

桑晚走進看了看:“挺不錯的,這段時間就要多麻煩麻煩你們了。”

“舉手之勞。”溫墨淺笑,她回望客廳中坐著的兩人,又望向桑晚:“她們也是剛入校的不久大一新生,求勝心強也不是不能理解。”

桑晚麵上看不出情緒:“求勝心強就可以做出這種事?一場普通的友誼賽,至於這樣嗎?這就是品行敗壞,毫無道德可言。”

“你放心,我有分寸。”桑晚淡淡道。

客廳內,月白憂愁的支著下巴,喃喃自語:“剛到學校一個月多就掛彩了,我一定是史上最慘大學生吧。”

“不。”周清言搖頭,在月白期待的眼神下,她繼續開口:“你隻是本屆A大最慘新生而已。”

“我謝謝你。”月白僵硬道。

“不客氣哦。”周清言往後一靠,悠閑地搖頭晃腦。

肚子有些餓了。月白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晚飯還沒吃。

“周學姐,我餓了。”月白捂著肚子,頗為不好意思。

“喏。”周清言從茶幾上拿了個蘋果扔給她,隨後朝著次臥喊道:“桑晚,你小學妹餓了,快去做飯。”

“周學姐。”月白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和溫墨說話的桑晚已經從次臥出來了,她拿過月白手中的蘋果重新放回茶幾上,身子半蹲下,視線落在月白的身上,話是對著周清言說的:“蘋果都不洗一下就給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