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
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
“主要是學姐長的好看。”她不忘誇誇桑晚。
“貧嘴。”桑晚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細白的手指按在畫板上,勾起貼在紙上的膠布:“可以撕嗎?”
月白走近,手指在畫紙的邊緣輕拭了下,黏膩的顏料還沒幹透:“等會吧,等顏料幹了在撕。”
桑晚嗯了聲,掏出手機點開照相機,拍了兩張存入相冊中。
“女朋友給我畫的,可要好好珍惜著。”桑晚笑著道。
月白喜悅與害羞交織在一起,她站在桑晚的左後方。
畫室左邊的第二扇窗戶從上方打下來的光照射在畫紙和畫紙前的人上麵。絢爛的色彩翩翩起舞,月白驚訝的看著快要與光交融在一起的美人,心口被柔軟填滿。
她不自覺的拍下這一幕,光影下的人和畫。
有時間要把這一幕畫下來。尤其是那束“光”。
“學姐,我去洗個筆,你在這等我會。”月白又摸了下畫紙,上麵的顏料已經快幹了。
“好。”得到桑晚的回應,月白閃射離去。
三號教室旁邊就是衛生間,她將髒水倒入池子中,認真的清理筆和水桶,最後將池子洗刷幹淨。
甩了甩筆上的水漬,月白從口袋裏抽出一張紙擦幹手,又將畫筆的筆杆處的水擦幹。
回到畫室的時候,桑晚正在接電話,看見她來,對方歉意的笑了下。
月白回以笑容,降低音量的走過去將水桶放下,畫筆收在特製的筆盒中,安靜的等待。
“小白,看來我們需要提前了。”桑晚無奈的抬了下手機:“溫墨剛才打電話說聚餐時間提前到中午。”
“要回教師公寓一趟嗎?”月白問。
從桑晚接完這通電話後,她明顯能感受到對方隱藏在心底的煩躁,就連那雙溫和的眸光都暗下去許多。
和昨晚打完那通電話後一樣的反應。
學姐是不想去聚餐嗎?還是說,不想去見那個所謂的“回來的人”。
“不回了,直接去吧。”桑晚猶豫了下:“這幅畫……”
“沒事,放在這就行,等聚餐回來再收也不遲。”月白隨口道。
就算元旦期間有人來畫室,也不會動這幅畫。
“嗯。”桑晚苦笑著揉了揉月白的發頂,又覺得這樣不夠,手掌下滑到月白的臉頰捏了捏:“小白,等會的聚餐,不要離開我身邊,好嗎?”
“嗯?”月白不明白為何桑晚突然要這麼說,不解的抬著眸子,好奇心滋長:“會發生什麼事嗎?”
桑晚搖搖頭:“答應學姐,好嗎?”
桑晚固執的想要一個答案,月白見狀,隻得壓下心底的好奇,她揚起一抹天真燦爛的笑:“我知道了。”
“嗯,真乖。”桑晚呢喃自語。
出了畫室,藝術樓下華允已經在等著了。
“桑晚,這邊。”華允招了招手先和桑晚打了個招呼,注意到她旁邊的月白時,男生善意的點了點頭:“這位就是小學妹吧,常聽桑晚提起你。”
月白笑著點頭回禮:“華學長好。”後麵那句話,被她當做同學間的客氣用語。她和華允沒有熟到可以說別的,隻能撿一個無關緊要的話題。
但月白看見華允還是覺得有點不自在,畢竟那夜他在操場和溫墨告白還被拒絕的畫麵,她可是親眼所見。
等會的聚餐溫墨和周周清言也會去,不知道碰見了會不會尷尬。
想著月白的表情糾結了起來,到時周學姐會不會直接上手揍華學長。要不要拉架。
桑晚的視線一直落在月白臉上,瞧她這副模樣,大概猜到了她想的是什麼,湊近了些,在她耳邊道:“放心好了,他們就是開個玩笑,不會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