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靜了一會兒,林晚清問:“你去銘遠市幹嘛?”

頓了頓:“我爺爺幹的嗎?”

“跟爺爺沒關係。是我自己要去的,說來話長,去銘遠是為了回來見你。”

林晚清沒聽懂,她抱著她:“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去那麼久了。”

時彌摸著她的頭發:“不會了,以後去哪裏都帶上你。”

“好。”

時彌說:“腰疼。”

林晚清伸小手給她揉腰:“怎麼腰疼了?”

“為了趕回來見你。”

“嗯?”

“我去銘遠鄉下了,今天淩晨才忙完事情,車子壞了。恰好隔壁大叔要到的鎮上,拖拉機上麵都是秸稈,怪好聞的。”時彌笑了下:“我差點睡著了。”

林晚清想著她到底多累才會覺得秸稈好聞,她揉著她的腰:“然後呢。”

時彌繼續說:“到了鎮上,又沒有直達陽江市的汽車,我跟別人租車,別人都不肯,最後還是用買的,唔也不算買,還沒過戶呢。”

從銘遠鎮上到這裏,起碼十個小時,難怪腰酸。

林晚清想起來,她不愛開車的。

她心裏澀澀的:“那你吃飯了嗎?”

“吃了,服務區吃的,挺難吃的。”

林晚清眼眶酸澀,她從銘遠趕回來還不忘擔心她,找粥鋪給她帶粥過來。

時彌還想說點什麼,突然脖頸上一暖。

她一路向上,親吻她的下頜,她的唇角,她的臉頰,她的耳垂,一點點吻過去,像清晨的陽光,所到之處,都帶著一股初生的暖意。

林晚清從來沒有主動過。

她的主動不像時彌那般明目張膽、霸道直接。

青澀的,稚氣的,連叩開她的貝齒都是笨拙的。

她是個笨學生,隻能從時彌那裏學到的東西,再一點點稚拙的給予回去。

時彌的疲憊被這一寸柔軟慢慢推到身後。

她的吻,像彈奏鋼琴,每輕輕落下,就響起一個音符,不成曲,不成調,憑著天性,感覺,沒有技巧,沒有節奏。

不夠悅耳,卻舒服。

時彌想教她。

林晚清輕輕摁住她的手:“不要。”

她去咬她的耳垂。

時彌輕輕哼出聲。

得到她的鼓舞,林晚清含住她的耳垂,柔軟與柔軟的碰撞的觸♪感,在舌尖一點點蔓延。

時彌屈起一條腿,睡裙滑落到她的腰肢,薄被也被掀到一旁。

月色從窗戶鋪進來,亮堂的。

她嗓音低低的:“真的好想明天就娶你。”

林晚清的鼻息吹進她的耳朵裏:“今晚也可以了。”

時彌沒聽清楚:“嗯?”

“我說。”林晚清鬆開她的耳垂:“今晚洞房吧。”

時彌鬆了腿,伸手理她滑落的衣衫:“很快了。”

“我想要。”

時彌眼睛閃了閃:“可是我想等到結婚。”

“不要。”

林晚清又去親她,甚至還屈起一條腿去抵她。

破碎的聲調從時彌嘴裏逸出。

“你看,你明明也想的。”

時彌笑了,臉上的醉人的紅像朵花慢慢舒展開:“我怎麼不想啊,從看到你的第一天我就想了,想了很多。”

“想我們兩人纏綿的樣子。”

“想聽你哼曲,一整晚,一整晚都哼著,嗯我也哼著。”

時彌勾著她的手指,在她手心畫圈圈:“嗯……大概還有很多。”

“以後有的是時間。”

“不要,我要現在。”

時彌抓住她的手腕。

林晚清像個得不到糖果的孩子,親著親著就委屈起來了,冰涼的淚落在時彌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