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旁邊Omega眼放異彩,估計那個帝星單身Alpha排行榜,他又可以往前挪幾名了。
老皇帝摸了摸胡須,也露出幾分滿意的笑容,招手喚他來自己旁邊坐著。
再看旁邊的許浮生,也是記了成績後,拿著自己的那兩隻狐狸離開。
江辭卿下意識摸了摸後頸,殘留的龍舌蘭濃香不減,混著竹香,發酵成別樣的清甜竹酒。
終究還是沒做到最後一步,就像三年前一般,前回是顧及著江辭卿的年齡,現在是地點,不過除了這最後一步,什麼都親了也什麼都摸了,氣得Omega揪著她的後脖子,惡狠狠地往腺體上咬。
幹旱無雨的沙漠終於迎來侵略性極強的烈酒澆灌,竹葉舒展,連還在愈合期的腺體都加快了恢複的速度,發/情期更是被暫時壓製。
旁邊的人還在聊著怎麼料理這兔子。
江辭卿咽了咽口水,不明顯的喉結上下滑動,也不知道是不是饞了
望過去的眼神不曾偏離半分,還處在發/情期的末梢,易感期的邊緣的Alpha最是黏人,但她偏偏要克製著自己本能,不敢輕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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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話被堵在唇邊,看似強硬的Alpha有著極其柔軟的觸♪感,用灼熱氣息帶著嫰竹的甜膩撬開她的防守,氣勢洶洶占領所有空間。
看似被迫弱勢接受的許浮生,實際一直把握著主動權,指尖輕輕拂過後頸,落在已經失去作用的阻斷貼上,即便隔著粗糙的布料,也能感受到腺體傳來的炙熱與潮濕,她隻要稍稍往後就能躲開大狗的舔舐,不過江辭卿目前的表現還算讓她滿意,所以配合著對方的貼近,偶爾回應作為獎勵。
圓扇落在地上,箍著手腕的手往對方指間擠,逐漸變成了十指緊扣,另一隻杵著扶手的手不斷將搖椅往自己這邊拉,將距離縮短再縮短。
許是覺得麻煩,Alpha想出了個好法子,曲起膝壓在椅子邊緣,另一隻手終於得空,攬住對方薄軟的腰肢,不顧對方是否舒服,霸道又蠻橫地將對方往自己懷裏壓,那細腰要被折斷似的彎曲著。
“許浮生……”她低低呢喃著對方的名字,癡纏又黏膩,讓身下人忍不住旁邊躲,嫌她磨人。
濃暗的夜色彌漫,巷外又一次傳來淒涼哀傷的琴聲,不知是誰家小姐被負心郎拋棄,日日在深夜彈起傷心曲,徹夜不肯眠。
許浮生偏頭躲開觸碰,微微氣喘,藏在銀發下的耳垂早已紅透。
壓在上頭的Alpha還殘留著一點點體貼,鼻尖蹭著對方臉頰,給予對方片刻喘熄的時間。
“不要摻和進去,”江辭卿沒頭沒腦地冒出這樣一句話。
壓在後頸的手指回縮,又很快重新覆在脆弱腺體上,長時間缺氧導致嗓音沙啞,許浮生懶懶回道:“為什麼?”
江辭卿又開始黏人,從額頭到唇邊,印下不間斷的痕跡:“如今情形尚未明朗,貿然落子可不是什麼好事。”
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巧合,又差著一隻野雞?在江辭卿看來,不過是有人通風報信,促使三皇女以如此微弱的差距贏得比賽。
“哦?那我倒想聽聽江家主有何見解,”許浮生仰頭,仍由對方胡鬧。
江辭卿停頓了一下,眼裏閃過一絲清明,片刻才道:“三皇女這人表麵八麵玲瓏、善交樂施,實際眼光狹隘,眼裏容不得半點沙……”
“她可不是什麼很好的選擇,”低聲的氣音帶著警告,相觸的唇瓣混入一片桂花,在碾壓中泛起香甜汁液。
許浮生輕笑著迎合,勾著對方說出更多:“那大皇子呢?”
“錦上添花有什麼用?”江辭卿反問。
“五皇子?”
“若不是有皇帝護著,他墳上的雜草都有三尺高了,”
可能是被美色迷惑,又可能是還惦記著下午的事,這文雅守禮的小家主也能吐出幾句刻薄話。
“那江家主是不準備摻和了?”桃花眼覆上一層水光。
“許浮生,”江辭卿停下動作。
黑瞳與紅瞳對視,一人暗沉壓抑,另一人漫不經心,甚至帶著笑意。
“許浮生,”她又重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