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浮生抬眼往上一瞥,如果Alpha的手沒有在自己腰上摩攃,她就真信了這人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江辭卿,”

“嗯?”江辭卿低頭垂眼看向她,結果就進了Omega的陷阱,被叼住了敏[gǎn]耳垂。

薄紅瞬間彌漫開,再多經驗的Alpha也受不了這種撩撥,被濕熱包裹的軟肉泛起酥|麻感受,尖銳的犬牙在上頭輕輕劃過。

“裝,再裝,”威脅的語氣帶著得意的輕笑,深邃明豔的眉眼染上幾分孩子氣,烈性的龍舌蘭也變成了毫無危險的溫酒。

江辭卿當即認輸,紅著臉、啞著嗓子說了一句:“乖。”

家教良好的世家子,哪比得過出生蠻荒之地的流氓,剛剛才贏過一籌,轉頭就被壓著欺負。

覆在腰上的手,準確無誤地找到腰窩,然後微微用力將它填滿。

許浮生這才心滿意足,鬆開唇齒,又貼到側脖頸處,懶洋洋地開口:“說吧,大晚上來找我做什麼?”

“柳家幼子……”話還沒說完就生硬停住。

Alpha僵硬低頭,就瞧見那人笑吟吟地看著她,盛著水光的紅瞳看似人畜無害,實則全是壞心眼,像隻狡黠的狐狸,看著獵人鑽入自個的圈套。

“繼續啊,”Omega眨了眨眼,好似在疑惑她為什麼不說話了,手不知何時鑽入衣服裏頭,轉眼就爬上肋骨,一節節攀登。

江辭卿抿了抿嘴角,還是老老實實地繼續:“柳家幼……”

這次能說的更少,直接被打斷。

“許浮生!”上揚的聲調顯得氣急敗壞,江辭卿又顧及著她的傷,不敢用力推攘,隻能這樣無力的警告。

“我有正事問你。”

“問啊,我又沒堵住你的嘴,”許浮生理直氣壯。

江辭卿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隻能又羞又惱地斥了句:“別鬧,我真的有正事。”

許浮生很是無賴,手上動作不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學了彈琵琶的手法,還一臉正氣凜然地回應:“那你快說啊,這裏隔音很好,外麵人聽不見的,你不必擔心。”

一口氣被堵在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又氣又不知道如何說。

江家小家主臉皮又薄的很,根本學不會以暴製暴的那一套,隻能緊緊箍著對方手腕,徹底沒了白握緊鐵錘,霹靂霹靂地下敲的氣勢。

“許浮生!”

“哎,”一個字也能讓她喊出千回百轉的調調,繞著彎往對方耳邊吹:“江家主叫那麼凶做什麼?有什麼正事不能好好說,非要凶兩下。”

好似為了發泄不滿,證明Alpha真的很凶,許浮生收攏指節用力抓了兩把,著重強調了後麵的凶字。

難耐的感受從尾椎骨蔓延至四肢百骸,江辭卿驟然往後一倒,埋入柔軟毛皮裏,無意識地將對方摟得更緊。

“許浮生!”比上一聲更弱勢,甚至帶著哭腔,一向守禮的江家主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撩撥,更別說麵前的落地窗,還能清晰瞧見底下人頭湧動的場景。

上一次比賽已經徹底結束,又一隻似獅似虎的巨獸被放出囚籠,對麵的武士執雙刀,冷眼以對,周圍的觀眾看得不耐煩了,幾次出聲催促,罵罵咧咧的聲音傳入包廂內。

“哎,江家主倒是說正事啊,我在這裏等了半天了,”壞心眼的人半眯著眼,眼底波光粼粼,像是剛出水的紅寶石,霧蒙又水盈。

“別鬧了……”可憐巴巴的Alpha企圖求饒,她麵皮薄,膚色又白,整個人都泛起清軟的嫣紅色,將原本冷清的模樣化作可口的嫵媚。

“我沒鬧,”許浮生這樣說,卻揚起下顎貼住對方的脖頸,薄唇在急促跳動的大動脈上滑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