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跳入陷阱的Alpha:……

她頓時哭笑不得,無奈告誡道:“說正事呢。”

心裏頭還在盤算,又道:“你什麼得知的消息?她消失多久了?”

若是時間太長,這消息必然會逐漸泄露出去,那麼都城這邊的進度就要加快了。

“今夜剛得知,不然江家家主以為我來這裏做什麼?大抵有兩個月了,北狄那邊都慌了,消息估計要瞞不住了,”許浮生隨意答道,語氣不輕不淡。

兩個月了……

江辭卿越發皺眉,始終是不在朝廷內,一家之力還是比不過一個國家,許多關於朝廷內部的消息都難得知,更別說鄰國。

而許浮生這邊限製也大,若是眾人嚴防死守,下了死命令不允許任何人在外頭談論,那麼許浮生也無法得知。

之前的謀劃全部被打亂,江辭卿不免心煩意亂,露出幾分愁容,盡數被懷裏的Omega看了去。

繼而……

“江家主倒是心急的很,是怕自己來不及找到攝政王嗎?”勾起的嘴角已毫無笑意,平日裏覺得撩人的語調透著股威脅的意味。

年紀尚輕的Alpha眨了眨眼,總算想起了狄長傑和她提起過,不要在身處發倩期的Omeg麵前提到其他Omega,哪怕是自己娘親也不行。

隻是她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總覺得許浮生和別的Omega不一樣,雖然平日總裝出一副輕佻、漫不經心的模樣,實際遇事沉穩可靠。

怎麼突然就……

“我……我沒有,你亂想些什麼啊?!我都……”她突然結巴,耳垂上還未徹底散去的紅意又席卷而來,麵皮太薄,連幾個尋常詞彙都說不出來。

白淨手臂攀上脖頸,如紅寶石的眼瞳在昏暗燈光下分外妖嬈,對方戲謔開口:“都什麼?”

惡趣味的人明知故問,非要小Alpha親口說出才行,摻著酒香的溫熱氣息纏繞在唇邊,就這樣保持著將貼卻碰不到的距離,輕笑著哄騙著某人:“嗯?阿辭,你都怎麼了?”

江辭卿下意識想躲,可她本來就陷在沙發裏麵,她又能往哪裏躲?隻能抿緊嘴角不說話,企圖用這樣的方式做著毫無用處的抵抗。

“阿辭、阿辭,”Omega慣會拿捏對方,知道怎麼撬開這鋸嘴葫蘆,一聲聲阿辭被念得纏綿悱惻,潤澤唇瓣輕輕劃過臉頰,繞到耳垂處,惹得一陣酥|麻。

覆在腰窩的手不禁回攏,本就淩亂的布料又多了褶皺,纖細的腰肢如同脆弱花莖,好似隻要一用力就會折斷,可是Alpha卻被完全壓製住,完全由對方掌控。

“阿辭,你都怎麼?嗯?”

“阿辭?說給我聽聽?”

今夜的許浮生格外不對勁,江辭卿漲紅了臉,最後還是在一聲聲阿辭中棄甲投降,舉起了小白旗。

“我……我都被你標記了,”江辭卿眼神躲閃,還是那個向來被守禮的小Alpha,這話能說出來就是鼓出了極大勇氣。

許浮生還不滿意,小臂勾著對方脖頸,故意將對方往自己這邊壓:“標記?我好像依稀記得某人說要日後要割去腺體……”

她停頓了一下,還是將原本的話換了個說法:“要和我撇清關係。”

江辭卿張了張嘴,又是無奈又是好笑,就知道這人心眼小,時不時就要翻個舊賬,顧不得之前的事,想起當時,也忍不住愧疚、心軟幾分,不論之前發生了什麼,終究是她說了這些話。

當即微微用力將對方攬在懷裏中,低頭垂眼,黑瞳與紅瞳對視,一人帶著溫柔笑意一人羞惱躲避。

“姐姐,”江辭卿溫聲喚道,漆黑潤亮的眼眸帶著不加掩飾的情意,十指緊扣的手越發緊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