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求:“姐姐別壓,我喘不過氣了。”
許浮生微微低頭,不知是熱的還是潮紅,處處都染上豔麗的嫣紅,一副惡作劇得逞的模樣,戲謔著開口:“小將軍這就不行了?”
哪個Alpha能聽到這話。
江辭卿眼眸微眯,露出幽深之色,不氣反笑:“姐姐別喊不行就是。”
許浮生不僅不害怕,還挑起對方下顎,額頭與額頭相抵,一雙桃花眼落在晦澀深潭裏,頗有幾分教誨之意:“小將軍經驗不足啊,這行軍打仗最考驗的就是應變能力,山地能藏,雪地抗凍,這水裏嘛……”
她眉眼舒展,頓時笑起來,上挑的尾調撩/撥著人:“得會憋氣。”
“姐姐嫌我不夠會憋氣咯?”江辭卿挑了挑眉。
“會不會試了才知道,”許浮生掌心滑落,指腹撚上這人的耳垂,好似鼓勵。
“那姐姐替我報數?”江辭卿討好似的又一次貼上對方唇角。
Omega還沒有開口答應,就聽見一陣水聲響起,牛皮帳篷上的影子就真正隻剩下了一道。
拽住木盆邊緣的指節發白,在木塊上留下淺淺的月牙痕跡,漂浮在水麵的銀發起伏不定,低低喘熄聲混雜在水聲裏。
“欸?今天巡邏的人呢?將軍營帳外怎麼沒有人守著?”有人高喊了句,語氣帶著責怪。
雖說這大冷天的,應該沒有敵方會費盡心思越過嚴密防守,跑過來偷襲,但是將軍營帳還是得有人守著才像話。
旁邊的人聽見了,不由辯解了句:“將軍囑咐的,讓守衛營帳的士兵都退到二十米外,不許任何人接近。”
“啊?”這人撓了撓頭,覺得今天晚上奇怪極了。
拽著桶沿的手突然繃緊,薄皮下的青筋微凸,好似在承受什麼極其難耐的痛苦,水波劇烈晃動,繼而一下子歸於平靜,許浮生突然失了力,差點就往桶裏麵倒。
幸好有人及時冒出水麵,直接將她攬住,聲音帶笑,如同個得意洋洋的孩童在討賞:“姐姐報數了嗎?若是不滿意,我還能再憋會。”
早來的春風停留在眉眼,方才還說她受苦之後長大不少,現在就又擺出一副孩子氣的模樣。
討打的很。
被抱在懷中的許浮生抬眼睨她,卻被厚臉皮的家夥憨笑接過,絲毫不以為然。
“木柴要燃盡了,等會水涼容易感冒,我抱姐姐起來,”江辭卿啞著聲音解釋,唇邊還帶著不同尋常的水跡。
話音落下就被用力抱緊起身,刺骨的涼一下子湧來,許浮生忍不住回抱住對方,試圖用這種方式留下一絲絲暖意。
寬大毛巾覆住兩人,拭去殘留的水跡。
許浮生不怎麼耐寒,一直往對方懷裏縮,看得江辭卿又心疼起來,一邊擦拭一邊貼著對方額頭。
不知道那麼怕冷的人,一路上受了多少苦頭,即便時時刻刻悶在點燃碳盆的馬車裏,也是一種難熬的折磨。
許浮生又累又冷,躺在對方懷裏一根指頭都懶得抬起,淩亂無序的氣息趨於平緩,剛想說些什麼,卻感覺到擦拭的手驟然停了下來。
她有些疑惑地抬眼,卻瞧見某個人的視線停在某平坦處,緊致薄軟的肌理印著雜亂的紅印,再往下……
她抬手就揪住某個Alpha的耳朵,語氣帶了幾分威脅:“好看嗎?”
再看就把你的耳朵揪掉。
可惜呆愣的大狗聽不出言外之意,反倒很誠實的點頭:“好看。”
氣得許浮生說不出話來,直接往揪著她耳朵想要扭,卻被莫名的觸♪感擊破,一下子沒了力氣。
那白色毛巾遮掩著之前的風景,把紅梅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