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上也坦然如平常,”江辭卿失笑,眼神一晃,又想到方才的事。
這個嚷嚷著不夠的的Omega,之前可沒那麼精神,揪著枕套的手慌忙往下尋,拽住她的手腕,欲泣又喘的央求,脫力的腿被箍在腰間一下又一次的顫。
許浮生隻當聽不出對方的言外之意,微微低下頭,披散的銀發垂落,遮住豔嫵輪廓,咬住那對她毫無防範的脆弱地方。
“嘶……”氣音從唇齒中擠出,江辭卿皺眉,卻仍不阻攔。
略微尖銳的犬牙劃過溫熱潮濕的地方,這裏的竹香比其他地方都要濃鬱,幾乎凝結成竹露,清甜柔和,像是用山間最嫩生生的小竹子榨出的汁液。
最嗜糖喜甜的許浮生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將軍先給朕解解饞,”她悶聲開口,繼而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竹蜜一股腦地湧來,甜的讓人心顫。
江辭卿頓時悶哼一聲,終究是不耐,轉動烤架的手後抓,急忙拽住床褥的布料,在上頭留下雜亂的紋路,青筋鼓起。
委委屈屈縮在小板凳的長腿,突然蹬直,木椅頓時發出咿呀一聲的抗議,不由自主地後仰,像是迫不及待又像是抵抗,喉結隨之變得清晰起來,上上下下地滑動。
外頭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徹底攤開了她柔軟的肚皮,仍由烈酒洗刷而過,帶來極為刺激的感受。
比起之前粗蠻如刀割的劣質酒,精心釀造的龍舌蘭顯然有與眾不同的特別口感,更悠長、回味無窮的感受,像是酒精順著腺體往四肢百骸一起湧去,在每一寸皮膚中炸開。
明顯顫動的大動脈,繃緊又無力蹬出的腳腿,漆黑的眼眸染上朦朧水霧,後麵的人厭煩了她的躲避,直接用力箍著脖頸,這是支配者給予的恩賜,沒有人能拒絕。
沸騰的湯將小塊的鹿肉、紅色枸杞一起翻滾起來,烤肉的油滴落在碳上,頓時滋啦燃起小火苗。
“許浮生……”小Alpha終究是敗下陣來,咬著下唇,嗚咽出聲。
後麵那位見好就收,夜還很長,漫長的相思尚未消除,她又怎敢一下子太過分,鬆口後微微貼近,帶著竹蜜的唇瓣往小Alpha的側臉滑過。
繼而,她輕笑著點評:“很甜,很解渴。”
自以為以後久在軍中,見識豐富的江辭卿還是紅了耳垂,終究比不過這人無賴。
含著水花的桃花眼點了點前麵,壓低的聲音甚至帶著催促:“湯好了,將軍快吃吧。”
“朕還等著你喂飽……”不知對方是不是故意的,那千回百轉的語調越發撩人,似銀鉤往人心裏鑽。
江辭卿難能忍的住,一個翻身就想往床上撲,結果直接被女皇陛下踹下床,還賞了個乖字。
小Alpha又委屈又可憐的眨了眨眼,最後還是選擇乖乖聽話,吃肉的時候都一直往姐姐那邊盯,也不知道吃的是誰,一副氣勢洶洶的狼崽子樣。
看得許浮生好笑,故意將被褥下拉,露出一截印著紅梅的瑩白肩頸,再往下,又是讓某個Alpha流連忘返的地方,山巒起伏,溝壑幽深。
江辭卿咬著那烤肉,也不知道怎麼的,竟嚼出一絲絲牛乳的滋味,眸光暗沉。
那鹿湯也喝不出什麼味道,可能是狄長傑太過擔憂,裏頭的藥材快比肉還多兩倍,幸好不算苦,勉強能咽下。
江辭卿皺著眉頭咽,看得許浮生好奇,招了招手讓她過來,低頭也抿了口,一並皺起眉。
“你們Alpha都那麼急於求成嗎?”許浮生突然冒出一句。
江辭卿有些懵:“什麼急於求成?”
“補是一次補不回來的,每回還是適當些,”眼波流轉,許浮生很是溫柔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