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乖?”
溼潤的唇瓣在掌心滑過,一下又一下地貼住,有些潮濕的吐息在掌心留下酥|麻的水霧。
“哪都乖,”江辭卿如是回答。
比不過那些歡場人嫻熟的撩人手法,初次學習的江小家主隻憑著話本上的形容,和往日聽到碎語,生澀地試探著。
不過女皇陛下很有耐心,甚至撓了撓對方下顎以示鼓勵。
江辭卿眯了眯眼,表示舒服。
於是這場討好的戲碼換了角色,大狗趴在主人膝上,享受著對方掌心往上、撫過毛茸茸腦袋的舒適。
“朕後天啟程,都城那邊還不穩定,若是離開久了……”許浮生沒繼續往下說,指間有發絲滑落,一下又一下撫過。
江辭卿一怔,意料之中的事,對方能過來就已是冒了極大的風險,又豈能留太久。
隻是明白是明白,但是失落是失落,她頓時耷拉下眉眼,懨懨不願開口。
“朕會在皇宮中,等小將軍得勝歸來,”許浮生柔聲哄道。
“城門久攻不破,又有東夏從中作梗,”江辭卿越發沉悶。
前些日子就抱著早些回去的念頭,幾次親自帶兵向邊城,前前後後磨了一個月,眼看要有希望了,結果被東夏攪和,緊接著大雪就來了,如果還是這種形式,估計春暖雪化後還是一樣的結果。
“北狄會出兵的,”許浮生耐心安撫。
江辭卿眉頭一皺,立馬就想其中關鍵:“林清淮?”
“嗯,”
“她不是被知樂囚在李府?”江辭卿疑惑更重,甚至帶上幾分焦急。
許浮生反倒笑了笑,捏住某個Alpha的耳垂:“難道她們能這樣一輩子?”
“可是她本就不是心甘情願嫁給知樂的,若是放她離開南梁……”江辭卿在這方麵偏心的很,若是旁人如此,指不定被她如何嫌棄,可是涉及到好友又變成包庇。
“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心甘情願的?”許浮生反問。
“她那日婚禮上冷著個臉……嘶!”她話還沒有說完就倒吸了口冷氣,急忙抬手抓住對方的手,卻不敢用力拉開,隻能可憐兮兮地央求:“姐姐別掐,疼。”
“凡事不能看表麵,不知道嗎?朕的小將軍,”拖長的尾調撩人,許浮生微微鬆手,改捏為揉。
“你是說她願意?”江辭卿不記仇,又樂顛顛地把腦袋塞對方手裏。
“傻狗,”許浮生嗔了句,繼而道:“區區商隊,怎麼可能避開一國上下的搜查。”
江辭卿表情一凝:“你是說她故意的?”
女皇陛下卻懶得再教這個愚笨的小將軍,往後一躺,語氣懶散:“朕來這裏,可不是給將軍解惑的。”
話說到一半最磨人,江辭卿眨了眨眼,看著對方不耐煩的麵色,卻不敢再多說些什麼,腦袋又往對方懷裏蹭,明知故問道:“那陛下為何來此?”
出息了?
許浮生勾起唇角,抬起足尖往對方的側腰滑過,似笑非笑地反問道:“壞了嗎?”
“本將不知,請陛下親自試一試才知道好不好,”江辭卿眸光灼灼,手又開始不老實地往上攀。
女皇陛下沒阻攔,仍由對方玩鬧,衣袍被掀起,滾燙的掌心滑過細膩皮膚,往更深處去。
陰沉的雲層散去,終於露出一抹明亮的日光,隻是照在身上依舊極冷,隻能給人心理上的安慰。
冷風吹得帳篷劈啪作響,穿著盔甲的士兵繞過營帳,向其他地方巡邏而去。
勾著脖頸的手晧臂收緊,有人輕笑著在耳邊呢喃:“將軍若是想要女兒,這點力氣可不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