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江辭卿麵色一喜,揮了揮手就開始趕人:“那你們走吧,這兩天好好歇歇,等後麵積雪化了,有得操練的。”

話畢,也不和狄長傑說兩句,直接就掀了門簾進去。

因是聚眾議事的帳篷,裏頭空間較為寬敞,刻意墊高的主位對門,可容兩人同坐的木椅上覆著名貴毛皮毯,兩側則是普通木椅,中間擺著個沙盤。

“陛下,”江辭卿抬眼看去,眉間冷寒瞬間散去,一雙漆黑潤涼的眼眸倒映著對方身影。

許浮生沒搭話,慵懶後靠向柔軟毛皮中,嘴角上勾,一雙水盈盈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往這邊瞧。

“姐姐,”走到跟前的江辭卿又柔了聲音,換了稱呼,身後不存在的狗尾巴搖啊搖。

久別重逢,最是黏糊,江辭卿恨不得把人變小,裝到自己口袋裏,日日不離手才好。

剛剛許浮生趕她回去,她都不肯,寧願吹著風、踩著雪,也要站在營帳外守著。

女皇陛下不答話,就這樣懶洋洋地瞧著她,表情談不上責怪卻也沒有往日的溫柔。

江辭卿還以為她還在生昨晚的氣,確實是她過分了些,仗著許浮生慣她,非要將人抱起。

燭火搖曳,霧氣騰騰,銀發紅瞳女人在她懷裏低喘著後仰,勾著腰間的腿卻用力纏繞,灑落在腰間的水,順著肌肉線條往下滑落,在地上暈開一朵朵豔麗的花。

小Alpha眨了眨眼,試圖掩去那一瞬間的晃神,繼而快步向前,也不敢讓對方給自己挪個位置,大刺刺坐到小腿邊,軟著聲調喊姐姐。

“髒,”終究是對這大狗生不出什麼氣來,許浮生往旁邊輕踹,語氣不重地斥了句。

“有毯子,”江辭卿無賴,被踹了還粘得更緊,得寸進尺的將腦袋搭在對方膝蓋上,笑眯眯地開口。

確實不算髒,這營帳裏頭都墊了地毯,而這個位置在平日隻有江辭卿走過,粘不了多少灰。

“髒東西,”許浮生嫌棄,又往她腰上踹了腳,力度不重,更像是蹭。

江辭卿一把抓住腳腕,靠在膝蓋上的大腦袋揚起,笑眼一彎就道:“踢壞了怎麼辦?”

粗糙的掌心攏住溫涼腳踝,微微用力就留下一圈紅痕。

“壞了就壞了,那麼容易就壞的東西,要了做什麼?”許浮生懶洋洋開口,桃花眼裏染上幾分笑意,眼波流轉間,豔嫵多情。

江辭卿也笑,明明是溫厚守禮的小家主,卻學勾欄中的做派,故作委屈道:“姐姐好生無情,昨夜纏著不肯鬆,今天就可有可無了。”

可她小瞧了許浮生,自幼在荒蠻之地摸爬滾打的人,怎麼可能不懂這些,隻是平日裏都讓著這個容易臉紅的小Alpha,沒想到反倒讓這人囂張起來。

許浮生眉梢一挑,抬眼垂眸都帶著令人心醉的風情,輕笑道:“既然都用過了,那還有什麼可留戀的?”

“你……”初出茅廬的江辭卿哪比得過她啊,頓時就瞪大了眼。

溫涼指尖挑起對方下顎,低垂的眼眸好似在打量,判斷著這件貨物是否值得自己再次出手。

隨著對方的輕嘖聲,江辭卿露出一絲緊張神色,分明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Alpha了,還是會因為對方的一舉一動而緊張不已。

環繞著腳踝的手掌收攏,抬起手眉眼溫馴乖巧,溼潤的唇瓣微張,投過潔白圍牆,還能瞧見裏頭挑起的舌尖。

“乖不乖?”許浮生笑盈盈地問道,當真是入了戲,擺出一副有幾分興趣,卻在猶豫的顧客。

“乖的,”江辭卿眨了眨眼,再次保證:“我最乖了。”

Omega隻是笑,好似在等她表現。

於是江辭卿抓住她的手,覆在自己臉側,很是乖巧的蹭,奶裏奶氣地開口:“姐姐,我最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