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塊豬肝切成了相等厚度的片,伴著青椒和大蒜炒香了,門口買了些青菜和黃花,黃花煮了個鮮甜的湯,那青菜也不知道是怎麼炒的,既是新鮮熟透了,又是鮮甜無比。
再加上早上的剩菜,算是豐盛三菜一湯。
是鄉裏富貴人家才能吃到的餐餐有肉,平常老百姓逢年過節都不可能有這麼些好菜。
又是炒得香香的,奚容一會兒就吃了一碗飯。
再吃了半碗,那真是心滿意足。`思`兔`在`線`閱`讀`
見奚容吃飽了,剩下的飯菜周鋒郎才一掃而空。
一粒米都沒有浪費,兩個人都吃得飽飽的。
周鋒郎手腳麻利,一會兒便收拾好了碗筷洗了幹淨,也燒好了一大桶熱水。
這個房子的旁邊剛好是有口井,一大早周鋒郎就將自家的水缸裏打滿了水。
在搬來之前買了個大浴桶,專門給奚容泡澡的。
桶般到了房中讓奚容洗澡,他便打了桶涼水仔仔細細衝好了澡,洗了幹淨再洗了自己的衣服,奚容剛剛洗完了。
便是把他的衣服和大浴桶搬了出去。
倒水的時候忍不住偷偷嗅了嗅。
“好香......”
下意識的說了出來。
奚容從房裏出來,聽他仿佛說了一句,懵懵道:“什麼?”
“沒什麼?”
周鋒郎窘迫的倒了水,連忙把奚容都能衣服洗了。
偷偷的瞧了奚容一眼,剛剛洗了澡的奚容渾身白皙如玉,皎潔的月光灑在他身上,像渡了一層銀輝般美麗。
水中月天上仙虛幻,仿佛輕輕一飛便是飄走了。
周鋒郎沒由來的心慌,生怕是抓不住他,晾好了衣服連忙把人摟上了床。
奚容突然被抱了起來,以為是出來什麼事。
結果隻聽見周鋒郎悶悶的說了一句:“睡覺。”
被子暖烘烘的,兩個人躺著溫暖極了,前段時間生病,每天夜裏周鋒郎都是這樣抱著他,生怕他受了冷,抱著抱著也是習慣了。
今天晚上似乎有些不一樣,雖是上了床,但是蠟燭沒有吹滅,周鋒郎的眼睛一直看著他,像是藏了一把火似的。
讓奚容心裏慌慌的,一點也沒有睡意。
“怎、怎麼?”
漂亮的眼睛慌亂的看著,人還在周鋒郎懷裏,他可真是喜歡得不得了,恨不得把人親得上氣不喘下氣。
“容容,我好想、好想親親你。”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是又低又啞,把奚容的頭皮都震麻了。
【拒絕他】
奚容心中一顫,連忙說:“你、哥哥說過是將我做弟弟養的。”
新婚之夜周鋒郎明明白白說過是把他當弟弟養,如今又說親親,按照人設來說周鋒郎這樣老實巴交的人不可能破壞自己的規矩。
可他溫厚老實,又無比的直白,雖是嘴笨,卻是把心底的話全說了出來。
“那天我沒看過你,便說了不該的話,掀開紅蓋頭我便後悔了。”
周鋒郎真想回去打自己幾巴掌或者把自己捂死,他怎麼就說出了那種話?
若是個浪蕩子弟如此一說,是沒有人放在心上、以為是假意,可是他說的直白又真誠,眼底的懊惱是肉眼可見,好像還在思索著如何好好說話。
最終說出一句,“我喜歡你、好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
悶不吭聲的樣子,但是說到喜歡,卻是流暢極了,耳朵和臉全是紅彤彤的,深色的皮膚都掩蓋不住熱意。
“那時是我的過錯。”他很是懊惱,又認真的看著奚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