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們壓低聲音問:“世子爺,咱這是在幹嘛呀?”
鄭淵嗬嗬道:“看這狗奴才私下裏在幹什麼蠢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是不知道秦書閣如今住了什麼人的,燕國七皇子?他根本沒放在眼裏,自然也不知道他住什麼地方,隻知道秦書閣原本是個廢棄的皇家書院。
見那許仲等了一會兒了,還是在耐心的等,他都看得有些不耐煩了。
便問:“秦書閣裏住了什麼人?這小子心氣可高的,如今怎麼成了哈巴狗一條?”
有一名紈絝好歹是關注時事的,便說:“是燕國來的七皇子。”
“誰?”鄭淵仿佛耳背一般,又問了一次。
“是燕國來的質子,七皇子奚容。”
鄭淵可真是奇了怪了,一個燕國來的棄子有什麼好值得巴結的?那許仲心裏可跟明鏡似的,這樣的棄子根本不會費他一點心神,他如今心裏在抉擇儲君人選巴結呢,怎麼會分神給一個燕國來的質子?
於是便問:“是不是那奚容帶了什麼漂亮婢女來著?”
“這……咱們也不知道,但聽說都是些硬邦邦的侍衛,沒見著有女人。”
那就更奇了怪了,總不可能是為了什麼男人如此大獻殷勤,鄭淵對許仲有那麼些了解,知道這小子不好男色,平日裏見著那些脂粉男就厭惡得不行。
過了會兒,秦書閣的門終於開了,許仲喜出望外,拿著東西連忙進去。
都讓人擱在外邊這麼久才是進去,還如此開心得不得了,真不知道裏邊有什麼好寶貝。
鄭淵惡劣的笑笑:“那奚容該不會是個公主吧?要不我那家奴怎如此上心?”
幾名狐朋狗友一陣哄笑,“聽說是病懨懨的,整日跟個大姑娘似的不見人,說不定還真是。”
再看了一眼,已經對此了無興趣。
他對那什麼燕國質子一點興趣都沒有,這種家夥如今可能是想在這兒找個靠山吧?怎麼急成了這樣,連個狗奴才都拉攏了?
一旁的紈絝說:“聽說那奚容爹不疼娘不愛的,在燕國就如履薄冰,如今到了咱大楚,該不會是要找世子爺您做靠山吧?要不然怎麼要和您身邊的奴才交好?”
“嘶。”
鄭淵一一聽,越發覺得那奚容上不得台麵了,竟為了找靠山如此不擇手段,連他身邊的奴才都來往。
鄭淵冷笑一聲,“惡心死了,誰要做那種人的靠山啊,他也隻配和狗奴才來往了。”
狐朋狗友一陣大笑,眾星捧月般簇擁著世子爺回去了。
…………
奚容慢悠悠的看了幾日書,那許仲好似算準了他看完書的時日,有時一兩日,有時三四日,連著送了好些珍藏的孤本來給奚容,每次都獲得進入秦書閣的機會。
當然,他可沒有什麼藏書,多數是向好友借的。
許仲來這幾日的最大感受就是,那孤苦伶仃的七殿下著實待人處事極好,和他在一起舒服極了,每每都忘卻了時間,隻覺得時日過得太快,一會兒就天黑了。
又是覺著七殿下這些個侍衛不太妥當,每次他來,都狠狠的盯著他,防賊似的,生怕家裏的寶貝被他偷了般。
那些侍衛一個個高高大大的,在嬌弱的七殿下`身邊,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不安,七殿下是如此
美麗善良又嬌弱,如今遠在他國,身上沒半點權利,侍衛沒有了一點顧及,萬一不聽話了怎麼辦?
許仲為此憂心忡忡,還想把自己的人塞進秦書閣,可思來想去自己這邊也沒有好的人選,最好的人選隻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