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綜合來說,二皇子比較容易攻破,他有喜好,又是嫡係的皇子,身邊的勢力向他靠攏,得到皇位的幾率比其他的皇子要大一些。

魏章,根本不在他的選擇範圍內。

並不是說無法做在楚國的靠山。

是根本夠不著。

魏章手掌的兵權太大了,大到讓楚王忌憚不已的地步,遏製他的手段層出不窮,卻沒有一樣能治得了他。

不知道魏章的喜好,也沒有途徑和他接觸,本來是作為一個小心對待的大人物。

沒想到一道旨意把兩個人撮合在一起了。

不想和魏章成婚。

但是想要他的力量。

奚容輕輕笑了起來,“你憑什麼幫我,因為和親?我是不會和你成婚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魏章的心仿佛被輕輕刺了一下,奚容說得很輕,又是那麼篤定,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

“如果我要你幫我,你想要什麼。”

魏章的眼眸顫了顫,長長的睫毛輕輕輕垂下,聲音低低的有些啞,“想要容容賞我些東西。”

奚容的眼皮跳了一下,“你要什麼?”

魏章的心髒狂跳起來,仿佛孤注一擲一般的緊張,他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奚容,“我想親你。”

奚容愣了一下。

沒想到要這種東西。

魏章可是個權傾朝野的大將軍,看起來野心勃勃隨時能謀朝篡位的梟雄模樣,奚容以為他要獅子大開口要土地或者割讓某些利益。

沒想到竟是生了一副兒女情長的腦子,要親吻。

倘若他是橫行霸道、目中無人命令般的和奚容這樣說,奚容根本不會有任何考慮。

他是燕國的皇子,身份高貴,即使時常親和的與人說話與人交好,但不會為了什麼真正的委下`身段。

可是魏章用了“賞”字。

便是讓這件事有了可考慮性。

斷藥之時模糊的片段裏,一直是讓魏章抱在懷裏,有時候魏章回親親他的頭發或者耳垂,低低的哄他。

雖然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親親,頂多算是在安撫,但也是不遠了。

他又是在魏府,魏章的力氣那麼大,而奚容身邊沒有一個侍衛。魏章要是不講理根本是沒法子,還不如同意了這“賞賜”,往後提要求能理直氣壯的。

魏章很是緊張的說:“像你的侍衛、奴才或是男寵……都是可以的。”

奚容漂亮的眼睛輕輕挑起,像一隻高傲的貓似的,美麗高貴得不像話,真是想將他供起來寵著。

他說話慢吞吞的,聲音很輕,“若是你有用的話,當然可以賞你。”

奚容話音剛落,魏章興奮得已經將他抱住了。

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重重的親了一口。

魏章這些日子都是要和奚容親近的,因此每天都會把自己洗得幹幹淨淨妥妥當當,每日還用草木漱口,洗臉也用有清香的溫水洗,保證和奚容貼貼的時候很幹淨。

但是奚容還是被一下子親懵了。

魏章並沒有親嘴。

而是捧著奚容的臉,在他側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大口。

奚容的臉很小,魏章的手又是很大,幾乎一隻手能遮住他整張臉。

因此,捧著他的臉的時候仿佛要把他掩蓋了一般,親吻的時候低下頭,直把奚容的臉上親出一個紅印子。

奚容漂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顯然是懵在了原地。

魏章見他眼睛睜得大大的,可愛得讓人心都化了,剛剛有得到了肯定,一下子愛得不行,便是一把將奚容高高抱著,摟著他吻了起來。

奚容原本是比他矮的,如今一抱便把人抱得高了,奚容雙腳都不著地,魏章雖然是好好摟住了他的腰,也是穩妥,但是奚容還是下意識攀住了魏章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