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和冷氣,他把外套脫下,連忙過來抱奚容。
“容容想去哪裏?是不是餓了?”
奚容指了指那扇窗,“我過去看看窗外。”
阿爾法目光溫柔,摟著奚容癡迷的親吻了一下,“老公抱容容過去,容容身上有沒有哪裏疼?”
他說著,輕輕的把奚容抱了起來,奚容的身體還算舒服,隻是那地方脹脹得,阿爾法一抱,稍微有點酸。
奚容從窗口看過去,外麵的空氣更加清新,窗外一片美麗,奚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阿爾法笑道:“老公抱你出去逛逛。”
他是整個城堡的主人,想去哪裏都可以。
打開門,外麵站了一排下人,奚容連忙縮在阿爾法的懷裏,“阿爾法,我可以自己走。”
阿爾法笑了笑,“容容別擔心,他們不敢看你。”
但是他藏在阿爾法寬闊的肩頭,偷偷的看了眼站著的人,女仆們都安安靜靜的垂下頭顱。
在阿爾法的背麵,那麼年輕的管家低下頭顱,卻抬起了眼。
眼神一直在他身上。
那雙灰綠色的眸子向野獸,奚容連忙縮了回去。
“看了會怎麼樣?”
阿爾法沒說怎麼樣,隻說:“這裏不存在不聽話的下人。”
阿爾法和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也很溫柔,但是又格外可怕,他說得那麼絕對,仿佛這是這座城堡鐵一樣的規則,無人敢違逆。
他被抱到了美麗的花園裏,阿爾法把他放在秋千上,捧著他的手親了兩下,然後又親吻他的唇。
那秋千搖搖晃晃的,奚容穿著見長長的、如同長裙一樣的素色睡衣,柔軟的邊緣輕輕晃動,觸碰到奚容纖細雪白的腳踝,他的臉紅紅的,腳踝和指尖都是淺淡的紅色,靈透美麗如同世上最珍貴脆弱的寶物,被親吻的時候還會配合的仰起頭,因為秋千搖搖晃晃的,還會主動攀上阿爾法寬闊的肩膀。
阿爾法本來隻想溫存的親吻一下奚容,想到一下子被迷得暈頭轉向。
他攬著奚容細軟的腰肢,魔障似的在奚容身上親來親去。
“……疼。”
奚容一聲“疼”讓他猛然驚醒,連忙摟著奚容慌張的問:“哪裏弄疼了?”
奚容的臉紅紅的,眼睛濕漉漉的可愛不得了,隻聽見他軟軟的、認真的回答,“不能做,會疼。”
阿爾法心都化了,摟著奚容親了又親,“我的小心肝,我的寶貝容容要把人迷暈了,容容別擔心,老公現在不做。”
他剛才那勁兒有點昨天晚上的勢頭,奚容擔心他又弄他,其實阿爾法並沒有那個意思,他很知道奚容的身體,不會那麼不顧愛人的難受放縱自己的欲.望。
一連好幾天兩個人都膩乎乎的在一起,阿爾法很喜歡抱他和親吻他,稍微有點兒不平的路他都要把奚容抱起來走,奚容總是四處張望,阿爾法問他在看什麼。
奚容說:“風景好漂亮。”
太完美了,幾乎沒有一處不完美,完美的園藝,完美的自然風光,每日都是最好的天氣和美麗到讓人意不開眼的日落。
阿爾法高興的說:“容容喜歡就好。”
就在奚容以為他真沒什麼事每天最大的工作隻是陪自己玩的時候,阿爾法突然有事了。
阿爾法很溫和的安撫他,“家裏的仆人會好好照顧容容的,老公有點事必須要去處理,容容在家裏乖乖的不要亂跑,想我的時候可以對著水晶球和我說話,我一定會回應。”
奚容乖乖的點了點頭,像任何一個伴侶一樣去送他出去,“你要出去幾天?有沒有危險?”
阿爾法的眼底充滿了愛意,他溫柔的吻了吻奚容,“沒有危險,我很快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