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五姑娘吧,我看你倆走的還挺近,別說你們兩個還真合適。”

薛牧言涼涼的掃了他一眼,警告道:“別胡說。”

李文崢立刻閉上了嘴巴,但也隻閉了一會。

“那你倒是說說,你到底喜歡誰家的姑娘?”

李文崢仔細琢磨了一會兒,還真被他琢磨出一個人來,“別是韓國公府的姑娘吧,我記得早幾年見過,你還提了幾次,後來忙著讀書,這事就擱下了……”

他說到這裏,注意到薛牧言涼颼颼的目光,趕緊閉上了嘴。

“算了,你不想說我還懶得問。”

心裏已經打好了主意,就不信他找不出破綻。

薛牧言決定解散書院後,王府這邊倒是沒事,隻需要遣散幾位先生就好了。

可幾十個孩子的家裏卻炸了鍋。

別說他們需要給孩子們再找書院,按時按點的交束脩,這中間要產生多少花費,就說私塾那麼多,有幾個能和王府相比的。

王府裏的幾位先生不說人品,那學識才華可都是出類拔萃的,甚至有幾個還中過舉人。

誰家能有這麼大手筆,請得起舉人。

這還不是最痛的,有那些家裏和王府關係不算親厚的,為了能去王府讀書,可是找了關係,花了大價錢。

如今書院解散,那白花花的銀子不都打水漂了。

這其中就有孫夫人的娘家人。

她當時可收了人家五百兩銀子。

如今書院解散,那人能不找過來嗎。

孫夫人聽說娘家上門,還當是什麼好事,直到看見娘家嫂子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往她身上抹,這才知道府裏發生的事。

仔細詢問之下,竟然是周青鸞先提出的解散書院,薛牧言後拍的板。

早就懷疑兩個人有一腿,否則能這麼默契嗎。

孫夫人好不容易把娘家嫂子安撫住,然後命人把管家叫了過來。

剛開始還以為薛牧言生氣嚇唬嚇唬這些人,畢竟小公子受傷了。

誰能想到,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先生都打發了,可不就是真解散了。

娘家嫂子一聽又哭開了。

孫夫人無奈道:“你先別哭,這書院是老王爺主張建的,不可能憑著二爺一句話就解散了,我去問問怎麼回事。”

孫夫人知道薛牧言油鹽不進,這事如果真是他想做的,隻怕沒有轉圜的餘地。

缺口還得在周青鸞身上找。

第二次見到孫夫人,周青鸞把人打量了一下,發現她遠沒有上次那麼精致,甚至衣服還有些褶皺,像是被什麼磋磨了。

心裏猜測著她的來意,笑眯眯的打招呼道:“夫人今天過來,有何指教?”

孫夫人倒也不想拐彎抹角,直接問道:“聽說書院解散了,你做的決定?”

周青鸞聽笑了:“孫夫人可別這麼說,我不過王府一個客人,怎麼敢做這種決定,還不是那些孩子合著夥欺負睿崎,二爺一生氣把書院關了。”

孫夫人心想你倒是摘的幹淨,誰不知道今天在書院裏,你先開的口。

“是麼,可我聽人說,二姑娘做的決定呢?”

周青鸞才不會擔這個責任,她隻管把事情往薛牧言身上推,反正沒人敢找他對峙。

“沒準有人聽錯了,我就算說了這種話,肯定也是二爺的意思。”

周青鸞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做的主,孫夫人無法,隻能追問這書院當真解散了?

周青鸞一問三不知,讓她去找薛牧言。

孫夫人心裏氣惱,尤其想到娘家嫂子往她身上抹鼻涕眼淚的事,隻能擰著頭皮去找薛牧言。

薛牧言屋裏的李文崢還沒走,他看到風騷妖嬈的孫夫人,眼裏一亮。

注意到薛牧言警告似地眼神,趕緊表態:“我也不是什麼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