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是想看看她對他念念不忘的樣子嗎!

司桁使用蠻力將祝溫卿圈在懷裏,府中下人識趣般地各自回屋,頃刻間,院子裏就隻剩下他們二人。

祝溫卿掙紮不開,低頭朝著司桁左手臂上狠狠咬下去。

男人吃痛,表情卻未有一絲變化。⊕⊕

血腥味在祝溫卿嘴裏彌漫開來,祝溫卿愣住。

為什麼!

為什麼不推開她!

祝溫卿想著,錯愕地往後推了幾步,司桁想拉住她,但姑娘眼神裏的痛苦讓他不敢伸手。

他又讓她傷心了。

“卿卿,我……”

“我們都靜靜吧。”

祝溫卿說完就跑,司桁剛追上去一步,祝溫卿轉頭道:“別跟著我,求你了。”

姑娘邊說,臉上的淚簌簌地落。

司桁不敢動了,等祝溫卿跑地沒人,司桁憤怒地一拳打在地上,手背被磨出血來。

明明他不想讓卿卿受傷,為什麼還是讓卿卿哭了!

祝溫卿跑回自己房間,反手將門關住,自己靠著門慢慢地跌坐在地上。

她與司桁究竟怎麼了。

祝溫卿想著,寧青悄無聲息潛入她的房間。

“姑娘。”

祝溫卿抬頭,不知寧青何時站在她跟前,寧青臉偏過去,倒是沒有看她的臉。

“姑娘,先擦擦臉。”

寧青除了“是”之外,很少說別的話。

祝溫卿接過寧青的手帕,粗魯地擦拭一遍後問:“查地怎麼樣?”

寧青出去都快月餘,終於回來了。

說到這裏,寧青臉色更難看。

“姑娘,江湖上出現一名祥磬先生,這名先生雖然江湖人,但實際是邊疆軍隊的操刀鬼!”

祝溫卿眨巴眼,跟她有什麼關係。

“祥磬先生之所以被稱為操刀鬼,是因他做事從不露麵,卻可以在第一時間解決邊疆之事,前段時間邊疆又有三座城池被攻陷,祥磬先生一個錦囊,城池三日內就被奪回來。”

所以呢?

跟司桁有什麼關係。

倏地,祝溫卿想到司桁的腿,難道……

寧青知道祝溫卿在想什麼,點頭。

“這祥磬先生雖然是一妙人,但出手狠辣,三座城池是三日內被奪回來不假,但是三座城池的人百姓慘遭浩劫,江湖上,眾人對祥磬先生又恨又愛!”

“現在大家更願意形容祥磬先生是陰溝裏的老鼠,頗為擅長算計他人,而此人正是司世子。”

祝溫卿心口直接疼起來。

天子驕子怎麼就變成人人口中的陰險狡詐之人。

“姑娘,我又查了下去,世子在與您分別第二日,就被送去南爐療傷。”

南爐!

祝溫卿可太知道南爐了。

她與司桁分別的這一年,有一日她路過南爐,那日大雨,她馬車失陷於山林之中,她求南爐先生收留一夜,南爐先生原本沒有答應,可不一會,又返回來,說願意留姑娘一夜。

祝溫卿記得,往後是一個小書童接待的他們,並未見司桁。

而他們告辭南爐之時,明明是他們叨嘮南爐多日,南爐內的人竟然還送了她正在尋找的何首烏。

所以,那個時候司桁就在南爐!

司桁知道她來了!

司桁明明與她一步之遙,卻沒有相見。

祝溫卿心中大駭。

“小姐,世子的腿屬下也查清楚了。”

一波接一波的震驚襲來,祝溫卿呼吸屏住。

“當日您與世子跌下懸崖,世子危機之中護住您,但梁月的飛鏢有毒且刺中世子左腿,跌入懸崖之後,世子忙著照顧您,確保您安全後才敢昏過去,但這時他已然錯過最佳治療時機。”

“世子他之後嚐試多次,但左腿沒有知覺,每次還沒有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