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我的夫君一定能保護我!”姑娘信誓旦旦地說,抬頭,親了下他的唇角。

姑娘都對他這麼信任了!

他還能怎麼辦!

“嗯,那就再來一次。”

祝溫卿驚恐,大腿出還在打著顫。

司桁像是知道她能適應的程度,隻是笑地親過去。

司桁很會親人,祝溫卿不一會就軟在他的懷裏。

姑娘斷斷續續的哭聲從屋內傳出來,丫鬟們已經習以為常。

世子可真是喜歡夫人呢!

等他們徹底入了邊疆,司桁沒有第一時間回將軍營地,而是找了個邊疆一處不起眼的客棧住著。

客棧夜晚落風,風呼呼往裏吹著,風裏還帶著一股可以把人烤傷的燙意。

祝溫卿換了一身輕快的便裝出來,看見司桁正拿紙糊著窗戶,來到司桁身邊幫他。

司桁餘光看見她,拉過她,把她推回床上。

“不許動。”

男人太霸道了,明明兩個人可以更快一點弄完,他偏要自己一個人動手。

司桁把窗戶全部糊好,嗓子裏感到渴意,倒了一杯水大口大口喝著,目光火辣辣盯著祝溫卿。

祝溫卿見狀,臉紅起來。

她太熟悉司桁這幅模樣。

他又想要她。

明明之前還可以忍住,怎麼破了戒之後,怎麼都忍不住了。

每夜都要把她榨幹似得。

祝溫卿想著,司桁已經附身而來。

“夫人……”

男人隻叫了一聲,唇瓣就含住她的軟唇。

耳鬢廝磨,唇齒相交。

祝溫卿感知到衣服被人撕開,不由咬住男人的舌尖。

男人吃痛,黑眸深深勾著她。

就知道撕她衣服,怎麼說都不改!

祝溫卿故意咬住,不放開,男人漸漸懂了,笑著,得寸進尺。

當真二人之間溫度火速攀升,有什麼在門口閃過。

司桁敏銳地拉過被子,蓋住祝溫卿。

祝溫卿惶恐看著門外。

按理來說,門外有寧青、司巳他們,不可能有人靠近他們門口。

不一會,他們門口是沒有動靜,但其他房間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

“放開我女兒!”

“畜生!畜生!”

彼起起伏的聲音聽著讓人心慌,祝溫卿手不由攀附在司桁的胳膊上,姑娘軟軟的目光讓司桁冷厲加重,伸手將姑娘攔在懷裏。

真是該死!

他們嚇著他夫人了。

司桁眼神暗沉,將祝溫卿整個人連著被子緊緊擁在他胸`前裏。

半盞茶之後,外麵的聲音歸於平靜,連兒啼啼哭聲都沒有。

“解決好了。”司巳扣動門扉,輕聲說。

祝溫卿鬆一口氣,轉頭問:“邊疆怎如此不太平?”

她記憶裏的邊疆,雖然黃沙漫天,百姓被曬地灰頭土臉,可至少是安康和樂,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

“是呀,所以我們才要盡快過來。”

祝溫卿不懂司桁心裏的謀算,但知道司桁心中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

後半夜,司桁看著祝溫卿沉沉睡去,輕手輕腳起身,拿了外衣來到對麵的房間。

房間內,地上壓著五個壯男。

“查清楚了,宋都尉的兒子貪財好色,原本是想搶天字號房間的民女,不曾想撞到世子這裏。”

宋都尉,現任邊疆衙府,從新皇登基後,新皇注重邊疆安定,總是批大量銀兩下來,可大批大批的錢投進來,邊疆危機並無半分解決。

司桁點頭,直接衝暗衛揮了揮手,下一瞬,那些人頭顱在地上滾了幾圈。

“一切按計劃行動。”

司桁落下吩咐,屋內黑衣人盡數消失。

他走到門口,看見抱劍靠在門扉上的寧青。

他身邊所有的暗衛都聽令他一人,除寧青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