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1 / 3)

這種感覺真的有點奇怪,明明家就這裏,偏偏放著家不住,跑出來住酒店。

喻即安感覺有點搞不懂,他不知道住酒店的樂趣在哪裏。

梁滿一看他懵逼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笑著哼了聲,心說小夥子你很快就會真香的。

陌生的地點是會讓人有緊張感的,在做那件事時,緊張感會刺激腎上腺素和多巴胺分泌,這種極度興奮的感覺,是在家裏安全熟悉的環境裏感覺不到的。

特別是在喻即安還這麼擔心屋子裏會有攝像頭的情況下。

她看一眼喻即安,他還什麼都不知道,正認真地看著電視上的節目,那是一檔答題的節目,有個選手回答不上來那個問題,又不願意放棄,倒計時的聲音已經響起。

“叮咚——”

門鈴響了,梁滿叫了聲喻即安的名字:“去看看是誰。”

喻即安去開門看了一眼,是客房服務員來送餐的。

梁滿把帶來的酒拿出來,一瓶口感豐滿,還有點異域香料風味的瓊瑤漿,味道很香,就是……度數有點高。

她隻給自己和喻即安倒了一杯,就把酒塞又摁了回去。

喻即安好奇:“不打算喝完嗎?”

梁滿嘴角一抽,喝完?喝完你今晚就真的來酒店純睡覺了。

她笑了一下:“小酌才怡情,喝那麼多幹嘛呢?”

“你說得對。”喻即安點點頭,很認同她的說法。

倆人坐下來吃飯,喻即安抿了口紅酒,喝不太慣,他含在嘴裏停了一會兒才慢慢往下咽。

“能習慣麼?”梁滿關切地問道。

他微微歪了一下頭,“嗯……還不錯,很香。”

再多的形容就說不出來了,於紅酒一道,他比梁滿還要外行得多。

梁滿覺得他歪頭的樣子有點像家裏的貓仔,忍不住笑了聲,道:“那就好,我們普通人喝酒,覺得香就可以了。”

喻即安笑起來,那一口酒的後勁迅速上臉,他的臉孔染上一抹很淡的粉色。

他尤不自知,還跟梁滿討論七分熟的牛排到底哪裏好吃,一口一個寄生蟲差點給梁滿說毛了。

“還有那些生醃,刺身,深海魚的刺身暫且不說,海洋和人體的滲透壓不同,寄生蟲不易存活,風險略微低一點,可有人愛吃淡水魚生的,血吸蟲病以前很多人會得……”

梁滿拿死魚眼瞪他,一邊瞪一邊吃肉,咬得非常用力。

喻即安看著她的動作,眨眨眼睛,閉上嘴不說了,舉起酒杯喝一口酒。

“故意的是不是?”梁滿問他。

他摸摸耳垂,覺得耳朵有點燙,想否認,說出口的卻是:“是啊,故意的。”

梁滿無語:“惡心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喻即安又歪歪頭,憨笑:“沒有好處,我過個嘴癮。”

說完又咕咚喝了口酒,原本三分之二杯滿的酒,這會兒就隻剩個底了。

梁滿看一眼他的酒杯,再看看自己的,最後聯想一下他的歪頭殺,不由得心裏一頓。

這人不會是……醉了吧?

不是吧不是吧,一杯倒啊這是!

喻即安一點都沒發現她的表情出現了異常,正歡樂地繼續吃肉,把最後一口酒也喝完了。

然後笑眯眯地靠在椅背上看著她,問道:“阿滿你怎麼不繼續吃?浪費糧食可不好。”

他的臉孔已經通紅,眯著眼的樣子像是餮足的貓咪。

梁滿憋著笑,低頭大口吃肉,很快就把盤子裏東西吃完,然後抿了口酒。

喻即安起身,將盤子放回餐車上,推到門外,打電話叫人來收走。

他表現得非常正常,一點醉的跡象都沒有,連說話的聲音都還很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