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1 / 3)

的破餐具。

闞江林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頓操作嚇到了,直喊:“你幹什麼!瘋了嗎?!”

祁硯一眼注意到蘇婥不僅手上有傷,腳踝上也有傷,還傷得更重。

那雙是跳舞的腳。

祁硯壓著闞江林的左手瞬間用了力,把他臉按到邊緣鋒利的餐盤上,下麵就是垂直懟上的叉子,就在闞江林臉下幾毫米的位置。

再下去一點,就要逼上。

祁硯最後那點強烈克製的脾氣像海浪席卷,聲勢浩大地一股腦湧了上來。

她是他的人,誰給他本事動的?

祁硯渾黑的眸底滾過戾氣,如刃地全數紮在他身上,手上使的勁和闞江林掙紮的反力衝撞,骨節盡綻鋒利。

“知道我的人你還敢動?你活膩了?”

第20章 【二更】 暴風雨的前夜,萬……

是程珈書帶他來的,闞江林今晚碰上的隻有接二連三的羞辱,他的麵子早成這條夜江的泥下汙。

被威脅逼出的脾氣縱燃,闞江林就算腦子不清醒,那句發泄也撂了出來:“你是警察,警察能做這種事?我不就碰碰她,又沒犯法!”

邊說,他還在邊奮力掙紮。

但祁硯的力道比他要大太多,闞江林毫無回手的餘地。

“睜眼看清楚,我現在穿的什麼。”以牙還牙的招數,蘇婥傷的右腳腳踝,那祁硯就單腳踩上闞江林的右腳腳踝,碾壓式的使勁,“我沒穿警服,算什麼?”

明明話音夠低,乍聽無所波瀾,闞江林卻被祁硯渾身散發的氣息震懾。

他想向一旁的程珈書求助,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

程珈書縱然有底氣,也不能在這片地上惹事。她頂上還有程控,但凡哪邊出了差池,程控唯她是問。

現在蘇婥受傷,徐照今天有事不在場,發覺不了。

但沒準隔天訓練碰上,他就能察覺異樣。

程珈書現在必須想辦法自保,免得程控那把不長眼的刀落到她頭上。

所以麵對闞江林的求助,她自然置若罔聞。

闞江林兩邊都討不到好,猛地想到魏永西出事,不管假的闞臨身份,祁硯說抓就抓,現在也是說動手就動手。

毫無顧忌地隻做他要做的事。

闞江林突然就慌了,那點醉酒也像是驟然消散。

他驀然再想程珈書那句“能一飽眼福”,原來真的是字麵的意思,那他剛剛那句“我不就碰碰她,又沒犯法!”不就是在火上澆油嗎?

這一刻,闞江林的腳腕已然在祁硯的腳下,麻木疼痛。

他雙手被錮,沒逃脫機會,隻能口頭惶恐地趕緊道歉:“我不該動!祁總!我不該動你的人!”

但祁硯明顯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他沒聾,剛剛聽到他說碰她的話了。

“哪隻手動的?”這話聽似是在問闞江林,但實則祁硯抬眼看的是一旁神色涼淡的蘇婥。

她像是看慣這種場景,藏匿在骨子中的那點淡漠一覽無餘。

祁硯眉頭皺起。

下一秒,兩個人的目光隔空撞上。

蘇婥腦海中閃過過去程控處理人的場景,十有八/九刺入骨髓的不適感束縛著她。她動了動唇,卻意外地說不出一句話。

而闞江林為了保命,不管不顧祁硯問的是不是他,脫口而出就是:“我沒動!我胡說的!你放過我!”

祁硯扣著他後頸的手一下甩開,闞江林腦袋不偏不倚磕上碎餐具,耳骨摩攃鋒利,正中劃出一道細長又猙獰的傷口,血跡很快淌出。

闞江林像是找準逃的機會,踉蹌起身的刹那,無意拉扯旁邊幕牆邊緣的一根繩,生拉硬拽的那一下,整個掛牆前的廣告牌都搖曳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