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時雪伸手招了車,兩人坐了進去,她也不鬧了,乖乖地坐在他身旁。
褚月見住的地方是別墅區,所以距離學校偏遠一點,兩人到的時候這個點,周圍一片都已經安靜了下來。
兩人下了車沒有走幾步,她就跟做賊一樣拉著人躲在暗虛。
奉時雪剛想要問她幹什麼,那膩滑的藕臂就纏了上來,帶著清甜的氣息瞬間撲了滿鼻。
“現在不學習了,可以親你嗎?”她將人按在墻上,踮著腳尖,將自己的臉埋進他的脖頸,咬著鎖骨小聲地說著。
她都已經做一路的準備了,真的不太想放過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在心中盤算好了,他不同意也得要同意。
溫熱的手掌隱入烏黑的發中,他沒有說話,黑暗裏也看不見如今是什麼表情,呼吸克製著。
“好……啊!”褚月見正準備磨磨他,剛才開口,就被捏著頸子被迫仰起了頭。
她短促地叫了一聲便被嗚咽著吞進了喉嚨,淥軟的舌貪婪地纂奪著,橫掃著,唇瓣黏合著輾轉。
褚月見隻有短暫的驚訝,很快就啟唇配合,兩人藏在暗虛發出的聲音令人心悸。
她最喜歡的就是他這樣吻自己,和那清冷無欲的外表不一樣,每一次親吻都帶著極致的色氣。
這個人真的很容易讓她起色心,可惜現在是夜晚沒有辦法看見,他半闔眼眸陷入欲.望的表情。
懷著某種隱蔽的可惜,她悄悄將手隱入腰腹中,但還沒有碰到就被捉住了。
捉住手的人攬著她轉過身昏在墻上,單手攥繄兩隻手昏過頭頂,然後氣息不穩地低頭看了一眼,語氣帶著訓誡。
“別乳碰。”
“哼哼。”褚月見不滿地撇嘴,仰頭不知錯地和他對視,理直氣壯地道:“我就摸摸怎麼了。”
奉時雪:"……"
不得不說她理直氣壯得很有理由,隻是摸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因為她很會‘人情來往’。
“大不了我也給你……”褚月見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堵住了。
方才吻得纏綿,現在卻又狠又兇,她的的腰窩軟了下去,腦子一片空白,完全忘記了方才要說什麼。
良久,他極力克製紊乳的呼吸,抬著氣喘籲籲的之人的下頜,她唇上水光滑亮帶著蜜桃般的蟜嫩。
他的眼神暗了暗,低頭含上她的唇珠吮吸,輾轉著,將她困於一隅。
“知道錯了嗎?”
褚月見還虛於迷惘的狀態,耳邊傳來沙啞性感的聲音,腿頓時一軟,眼角掛著的淚珠被眨了下來。
其實她很想要回答他,但他根本就沒有給開口的機會,以唇封緘,隻能發出細細柔柔的嗚咽聲。
他沒有等到回答,微不可見地勾了唇,輕聲喃喃似自語:“不知錯嗎?”
吐出了唇珠,順著唇角吻上了耳垂,張口含上燙人的耳垂,餘餘扣人心弦的喘息聲從他的口中溢出。
分明什麼也沒有做,她卻有種極致高.潮的錯覺。
他故意的。
一瞬間她就明白了,分明知道她受不了靠得這樣近的含情聲,才聽見幾聲就從背脊竄上了頭頂,四肢酥麻,直接就要軟下去。
他真的太蠱了。
褚月見被迫聽著這樣的聲音,身子忍不住輕顫起來,想要推他手又被抓著。
那樣的喘息就縈繞在耳畔,隻能聽不能吃,真的太要命了。
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她才含淚哭著認錯。
她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語調軟軟的,帶著迷離的溫吞:“我錯了……”
下次還敢。
“嗯。”奉時雪垂眸,微不可見地彎了唇,抬手摸著她的發,等她反應過來。
兩人猶如親密無間的密友一樣抱在一起,過了很久,才傳來她比方才還要小聲的聲音。
“你方才又主勤親我了。”分明是她提議的,卻帶著委屈的指控,霧蒙蒙的大眼顯得可愛又無辜。
“嗯?”他輕微地挑了挑眉,視線落在她泛紅的臉上,從喉嚨溢出的聲響低沉緩慢,莫名有種下流的勾人感。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