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在不在京城,和孤出不出來,有什麼幹係?”
太子的手摸來摸去,故意打亂賈珠穿戴衣服的動作。
賈珠將他攔下,慢條斯理地將衣服給穿上,“那太子殿下見天往外跑,就不怕被人發現這偷偷摸摸的舉動?”
“孤來找我那負心漢偷/情,怎就不能夠了?”太子笑嘻嘻地在賈珠的臉上親了一口。▃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就站在賈珠的身後。
隨著年紀增長,太子已經比賈珠要高上許多。他站在賈珠的身後,能將他完美地抱住。
“我一直很懷疑,殿下是怎麼在白日做出翻/牆的舉動?”賈珠納悶不解,“這白日,總不該一處都沒被……等下,保成,你是從哪個門進來的?”
賈珠的話還未說完,就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苦笑著搖了搖頭。
果然。
這府上除了明麵這些人之外,想必還是有其他的人不為人所知。
這樣的事想起來也的確有些恐怖,可是賈珠不過轉念就將它隨手拋開,並不在意。
“我還想著,阿珠什麼時候才會發現呢。”太子收緊了懷裏的力氣,笑眯眯地說道,“孤自然是走門進來,至於是哪個門,阿珠猜猜看?”
“罷了,不管是哪裏,都隻說明府上有殿下的人罷了。”賈珠無所謂地搖頭,彎腰去拿佩飾。
太子攔住了賈珠的動作,有些委屈地說道:“阿珠難道還想出去?”
“今日畢竟是家中設宴,不好不出麵。”賈珠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去去就回。”
他搶回來配飾,隨手掛在了腰間,回頭一看太子的表情,登時笑了出來,雙手捧住太子的臉,輕聲細語地哄道:“那殿下在屋內等等我,隨便看看。我保準兩刻鍾內就回來。”
“這聽起來,阿珠像是在金屋藏嬌。”
太子皺著眉,有些古怪地說道。
賈珠:“……”
他掐著太子的臉蛋子,擰出一點紅痕來,這才匆匆地走了。
太子背著手在賈珠的屋內踱步,也唯獨阿珠,才會做出太子駕到,還丟下他不管,去處理俗事的事情來。
太子在心中一邊抱怨,一邊繞著書桌轉悠了一圈,忽而看到桌上擺著一個沒有上鎖的盒子。
他微微挑眉,豔麗的臉上露出一點奇怪的痕跡。
這對阿珠來說,未免太過不小心。
纖長的手指隨手挑開了盒子,隻見裏麵放了滿滿當當的信件,熟悉的字跡,足以看得出來,那是太子的親筆信。
太子隨手挑了一封拆出來,那是幾年前寫給賈珠的。上麵的墨痕看著很是陳舊,不過太子還能想起他寫信時是何場景。
他微微挑眉,一封接著一封地打開,忽而發現,這些被存放在盒子裏的信件裏並未透露出他們的關係。
這些年來往的信件,自然有些會流露出過分親昵姿態。
而那些書信,似乎全部都被賈珠挑了出來,餘下的這部分,哪怕被發現了,也不會有任何的麻煩。
他將東西放回去,繼續在賈珠的房間轉悠。
允礽忽而對賈珠的房間產生了極大的好奇。
…
賈珠應付完人,匆匆挽回走時,在路上撞見了賈璉。
賈璉的身邊原本跟著人,一看到兄弟兩個說話,便自動自覺地退了下去。
賈珠瞧著那人有些眼熟,賈璉便笑著說道:“都是族內的人,說是想謀求一份差事。”
賈璉自打有了女兒後,看起來可比以前要成熟許多。他和王熙鳳關係雖好,卻也有吵吵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