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道歉。
“對……對不起……因為太舒服了,所以……”
“唔嗯,沒事。”
阿惠伸手攬住他的肩膀,一側身,讓兩人麵對麵側躺在了床上。
“你還是第一次嗎?第一次的話……都是這樣的呢。”
她一邊說,一邊撫摸少年柔順的黑發,臉上浮現出溫柔的表情。
如果可以的話,她其實並不希望這是小蛇的第一次。彼此誰都不是初次,那也就兩不相欠,要斷也能斷得幹脆利落。可是……或許是她自私了吧,看到小蛇如此青澀的反應,她竟覺得如此滿足。
滿足到,哪怕從這場性事中得到的隻有疼痛與忍耐,她也甘之如飴。
“是……這樣嗎?那以後……”小蛇從她懷裏抬頭,試探著問。
“以後的話,多試幾次,你一定會很厲害的。”
“是嗎?……嗯!阿惠你等著,再來幾次的話,我一定會讓你也舒服的!”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小蛇立刻開心了起來。他把臉湊近阿惠,在她唇角落下一吻,視線一轉,移向了阿惠微微鼓起的小腹。
“那阿惠……這裏可以摸摸嗎?”
“嗯……可以是可以,怎麼了?”
阿惠緊跟著把目光鎖定在自己的腹部。因為出口被阻塞,大量的液體被困在了裏麵,平坦的腹部因而被撐出了微小的弧度,看起來就像是吃得太好,發胖了一樣。
得到了阿惠首肯,小蛇小心翼翼地把手掌貼到阿惠肚子上,來回撫摸,烏黑的眸子裏發出亮閃閃的光彩。
“以後……這裏會有蛋,我們的。”
他直視著阿惠,向她宣告,口吻裏滿是興奮與憧憬。
“誒?”
阿惠並沒想到他會提到這件事,先是一驚,轉而又是啼笑皆非。
“哪有這麼簡單呢。”她親昵地捏捏小蛇秀氣的鼻尖,語氣帶笑,“生孩子的話,需要緣分哦,而且你說蛋……”
人的孩子哪有從蛋裏出來的——她想這樣反駁,但一轉念想起自己身上的鱗片,這理由突然有些站不住腳。
也許,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她和小蛇真的會有個從蛋裏跑出來的孩子?
真是個奇怪的想法,不過居然一點也不討厭。
她默默想著,張嘴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大概是蛇血的作用,醒來到現在還沒過多久,她竟感到困了。
剛好小蛇也有些倦意,一人一蛇就這樣互相擁抱著,很快進入了夢鄉。
…………
………
……
接下來的一整個冬天,阿惠和小蛇就一直膩在床上或是浴桶中,很少再做別的事情。
蛇血徹底地改造了她的身體,讓阿惠食欲大減,經常幾天才需要吃一頓飯。
對食物的需求小了,平時要做的事情一下子減少了一大半。早上起床後,發現不再需要忍著嚴寒爬起來煮飯燒水,阿惠頗有些不習慣。但小蛇一直是欲/望勃發的,他早就已經辟穀,每天除了睡覺就是拉著阿惠一起享樂,幾天下來,阿惠竟也食髓知味,跟著他一起完全墮落了下去。
日子就這樣悠悠閑閑甜甜蜜蜜地進行著。有時候,阿惠會突然疑惑,此刻的自己是不是太過幸福,會擔心這一切隻是場幻夢,夢境醒來,她還是那個可憐的寡婦,一個人在死水般的生活裏掙紮著,看不到希望,也無法徹底絕望。
事實證明,這些隻不過是女人過分幸福時的一點小小妄想而已。即使冬去春來,天氣變暖,小蛇依舊順理成章賴在她家裏,不提要走,也根本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
“姐姐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哦~”
麵對阿惠的旁敲側擊,早已能夠變成人形的他晃著嫩藕般的雙腿,依戀地摟住阿惠的手臂,一點也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於是阿惠便也權當忘記了之前有過的約定,在小黑蛇的陪伴下幸福並且性鍢地度過著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