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觀:“我哪吵架了,你等著,吃完我就去隔壁營地找個新男朋友……”

盛西潯一臉驚恐,岑觀捏了捏他的臉:“幹嘛,我和你不一樣。”

“溫淮期雖然小心眼,但……”

他壓低了聲音:“是不是很有安全感?”

被當麵說小心眼的男人麵不改色,到營地後換了衣服,馬上就到夏天了,他一身休閑裝,燈下天生溫柔的五官更是恍神,岑瀾泉都覺得溫淮期越長越誇張,還留個半長頭發。▲思▲兔▲在▲線▲閱▲讀▲

別人不知道,他們幾個能不知道是為了誰麼?

一般人談到七年,多少有個坎,這倆人好像一直很穩定。

岑瀾泉忍不住問溫淮期:“你倆沒吵架過嗎?”

溫淮期一心一意挑魚刺,在岑瀾泉眼裏竟然還有幾分讓人頭皮發麻的賢惠。

他點頭:“沒吵過。”

岑瀾泉不信,問盛西潯:“你倆這麼多年沒吵過?也沒鬧過分手?”

盛西潯點頭:“不然呢?”

初戀走到結婚到現在感情穩定在誰看來都不可思議,岑瀾泉都分了不知道多少個了,也不是誰都能在親密關係裏一直保持理智的。

他喔了一聲:“你倆太牛掰了。”

連沈仙芽都好奇地問:“也沒鬧過脾氣嗎?”

盛西潯這幾年喝酒沒那麼虎,慢慢吞吞地說:“那會有的,他不穿我給他買的西裝,我就會生氣。”

溫淮期反駁:“那你是做的,我舍不得穿。”

岑觀啊了一聲:“盛西潯什麼時候會做衣服了?”

在場倆個服裝相關的,都好奇地看向當事人。

盛西潯支支吾吾,憋出一句:“我就是縫了一針,什麼我做的。”

他瞪了溫淮期一眼,“別亂說。”

溫淮期:“那也算你做的。”

盛西潯:“你就是覺得不好看才不穿的吧!”

這個時候就有點要吵的意思了,溫淮期搖頭:“等收到第二套的時候我就穿。”

盛西潯:“什麼?”

溫淮期看向他,又給他擦了擦唇角的孜然粉,“這樣我就知道還有下次了。”

岑觀:……

他被肉麻得瑟瑟發抖,仰頭喝光了啤酒,和一邊嘟嘟囔囔的黎小栗說:“他這樣還問我要是轉學到咱們高中會不會早戀……”

岑觀唉了一聲:“估計沒反應過來就死心塌地了。”

黎小栗咬了一口生菜,嗯了一聲:“溫淮期八百個心眼,我還是離他遠點比較好。”

“果然這種人都需要一個活菩薩拯救,也不知道盛西潯怎麼想的,非覺得我和溫淮期……”

她嘶了一聲:“還是搞錢比較快樂。”

盛西潯完全沒聽到這邊討論什麼,已經在問西裝定製那邊什麼時候做第二套了,說自己要親自參與。

本來是會吵起來的一下就熄火,岑瀾泉看得目瞪口呆,覺得自己還得再修煉十幾年。

又想這倆人果然絕配。

等吃完飯大家休息的時候,盛西潯還和岑觀聊了一會,溪邊水聲潺潺,隔壁營地還有人在彈吉他。

盛西潯和岑觀路過還被叫了過去,溫淮期也沒打擾,他站在外圍,黎小栗說:“我還以為你會叫盛西潯過來呢。”

溫淮期:“我有這麼不善解人意嗎?”

一起長大的兩人從來就沒走在一條路上過,但都從那個破爛的單元樓裏走出來,往自己想去的方向去了。

黎小栗:“這還用問嗎?”

她也不太客氣,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對溫淮期的詛咒,歎了口氣:“我當初還祝你墜入愛河,真是……”

不料站在一邊的男人點頭:“謝謝。”

黎小栗看向遠方,說:“好像有人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