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大夫,我提了這麼苛刻條件,你應了。”梅香開口,聲有些哭腔,壓著說:“給我三年,見到郎君和三少爺孩子好了大了,回去便回去了。”
如今郎君地裏生意買賣都要人的。
梅香不放心。
“什麼意思?三年後在成親嗎?”鄒長青是咬了咬牙,很是鄭重,“我等你。”
梅香破涕而笑,說:“我是說,我們成親後,我先到齊家三年。”^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網^o^提^o^供^o^線^o^上^o^閱^o^讀^o^
鄒長青一聽,高興的說不上話。
後來本來是晚了,結果岑越愣是鬧得精神頭好,有些不困了,他說:“梅香的奴籍,我自會放,不用你贖人,你們什麼時候定親?要回家見過父母說一聲吧?還要請了媒人來下聘……”
該做的一樣都不能少。
鄒長青原是有妻子,妻子病逝,如今快三十了,再次娶妻這就是續弦,續弦一般低調了些,此時鄒長青卻很鄭重,說該的,明日他就回去——
“這幾日大雪,路不好走,不如等放晴吧,再說沒有車隊護送你。”岑越道。
鄒長青現在看上去很心急模樣。
齊少扉說:“越越說得對,喜事不急一時,等過完年後,你回去再辦。”一副很明顯意思,“梅香,你送客。”
今晚越越睡得晚,剛都困了,這會有精神了,睡不好,明日要沒精神的。齊少扉三言兩語將人安排出去,扶著越越進了裏屋,炕早燒著了,熱水也有,他伺候越越擦洗上床。
岑越:……殷勤大崽。
認賭服輸。
“大崽哥哥好會照顧人哦~”岑越躺在被窩裏說。他覺得說的還挺好的,語調也不錯,不得拿捏了這顆齊草莓。
結果齊少扉在炕邊晴天霹靂愣住了,而後鬧開,“越越,越越,大崽哥哥是什麼啊,不好聽,你叫我少扉哥哥吧。”
“……”岑越囧囧有神,他剛叫大崽哥哥了?是懶洋洋的往旁邊挪了挪,讓大崽進來,嘴上說:“草莓哥哥~”
齊少扉誒呀的撒嬌上了炕,貼著越越。
“我剛叫了兩聲了,沒了,當初打賭的時候,可沒說叫什麼,怎麼叫,叫幾聲,那就全憑我樂意了。”岑越理直氣壯耍賴,然後閉上眼說:“好困好困,要睡了。”
齊少扉無可奈何,隻能心裏想下次一定,去吹了蠟燭,給越越掖了被子,睡覺把。
睡了一會,半夢半醒之間,有道聲貼了過來,輕輕喊他:“少扉哥哥,你睡著了沒?小越睡不著。”
齊少扉本來平靜無波的心跳,驟然飆升,一下子什麼睡意都沒了,是雙目亮晶晶的,側著去看越越。
“少扉哥哥你看小越幹嘛~”岑越眨了下眼睛,就一句話,大崽那勁兒,比夜裏大黑的眼睛還像狼崽子。
笑死他了。
“越越。”齊少扉喊完,是眼睛亮晶晶的改口,“小越你真好看。”
岑越:……
大崽可真可愛。
然後兩人在被窩裏,接了個很純情的吻,因為岑越肚子大了,齊少扉不敢碰,這麼久以來,都是純純的躺被窩聊天說話,可新年第一晚,岑越是勁兒給大了,齊少扉激動許久。
少扉哥哥嘛。
兩人親了親,火氣上來,卻硬生生的分開。齊少扉最後抱著越越,給越越念經,是清心經。
岑越:“……”
“越越你別惹我了,一會衣服髒了,要換來換去,你容易著涼的。”
岑越想到外頭天寒地凍下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