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公子失憶前曾告訴我，他巴不得你早死◎
“白公子？白公子？”秦采薇跟在後頭, 想伸手拉他又怕東西灑了。
衛白羽挑著擔子一路往前，出了後街才停下，“秦兄別慌, 我不是壞人。”
“那你這是......？”秦采薇皺著眉。
衛白羽見她似乎有些生氣，歉然的拱了拱手道：“還請勿怪, 在下擅作主張, 實在是怕秦姑娘以後清名有損。”
啥？
秦采薇愣了愣, 這書呆子認出她來了？
“呃，其實我不是故意......”
“煙花之地到底醃臢，秦兄與令妹長得如此相像，若是以後被人錯認, 恐怕有損秦姑娘清名，故而小生才會擅作主張, 實非惡意，還請勿怪。”語氣十分誠懇。
秦采薇剛要解釋，聞言又住了口，這人還真以為自己是雙胞胎啊。
“嗬嗬, 可我這東西還沒賣完呢。”她啞著聲音幹笑兩聲。
不想她這一說，衛白羽卻莞爾道：“秦兄不必擔心，我來正是為了此事。”言罷就將希望秦采薇將攤子擺到明德書院外的事說了。
他還道在那裏讀書的士子中不乏名門之後，十文錢一碗的小吃對他們來說亦不過九牛一毛, 加上有自己宣傳，要將這些東西賣完並非難事。
“你要幫我宣傳？”秦采薇上下打量對方一眼，滿眼詫異，“你為什麼要幫我？”
這人總是如此樂於助人的嗎？
第一次見麵就借她驢子, 現在又來照顧她的生意, 當真是活雷鋒轉世？
見她眼神疑惑, 衛白羽掩唇輕咳一聲：“唔，其實，其實是因為——”
轉頭瞧見秦采薇擔子裏的涼粉，恍然道：“啊，因為我也想吃這......這......”
“涼粉？”秦采薇接話。
“啊，對！我也想吃這涼粉！”衛白羽一副難題得到解決的模樣，滿臉輕鬆接著道，“天氣漸漸炎熱，秦兄這小吃沁涼如玉，質地潔白，光是見到便讓人心清氣爽，讀書靜不下心來時吃上一碗正好解暑！”
原來是這樣，秦采薇了然點頭。
會試的時間是明年春天，除去進京趕考的時間，剩下的日子確實不多了，若是現在讀不進去書，的確麻煩。
“可是那裏不是不讓小販進去嗎？”她又問。
其實一開始秦采薇也是想過去書院外擺攤，卻被告知需得有固定的攤位，像一般叫賣的小商販是不許靠近書院的，說會擾了士子們讀書。
“這個秦兄不用擔心。”見她意動，衛白羽趕緊又道，“街口那家賣粥麵的老板我認識，我已與他說好了，他願意與你留些位置出來，你隻管把擔子挑去就行。”
“這不大好吧？”秦采薇有些遲疑。
衛白羽卻衝她安撫一笑：“秦兄不必有顧慮，你這涼粉新奇又好吃，與他拚攤不僅不會妨礙對方，還會給他拉來客源，算是雙贏。”
“你還沒吃過怎麼就知道好吃？”秦采薇偏頭看他。
衛白羽尷尬輕咳兩聲，“呃，我看剛才那麼多人都交口稱讚，便是沒吃過也知道。”
聞言，秦采薇低頭輕輕一笑，對方也跟著一笑，她便點頭道：“那好吧，那就去瞧瞧。”
見她答應，衛白羽鬆一口氣，彎了唇角與她閑聊，“上次我見令兄似乎受傷頗重，不知如今可痊愈了？”
令兄？唔，應該是指傅清忱。
“差不多吧，已經能下床了。”
“那秦兄家中收成可好？”衛白羽又問。
“也還行。”秦采薇點頭，見對方又要開口，轉頭問他，“敢問白公子年歲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