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兩個人。
雖然偶爾他也覺得對方長得頗為秀美。但也都沒往是女的那方麵去想。
畢竟她殺人的模樣更凶殘。
怎麼能是個女的呢?不過是女的……好像也不錯。
可怎麼能這麼久都不聯係他?
這才半年沒見,怎麼就成親有了夫君?
梁乾自收到信後,腦子裏便有無數疑問。
收到藩王要去京城祝賀的聖旨,梁乾安排好了所有事宜,第一時辰啟程趕往京城。
父親因為他的“孝順”,如今已然行將就木,腦子都不太清醒。
藩地一切事宜,自然都是他說了算。
梁乾日夜不停地趕路,跑廢了幾匹馬,在一眾藩王中最先抵京的。
他按照禮數,第一時間進宮拜見了皇帝。
周帝對於這位的積極響應十分,感動,留他說了好一會兒話,還一起用了飯。
從皇宮出來,梁乾本想馬不停蹄地去國公府。
但是想到林溪信裏的提醒,克製住了衝動。
還是以普通客人的身份去了瓊樓。
林溪說了,最好不要讓旁人知道他們是舊識,且關係不錯。以免生出不必要麻煩。
若到京城後想找她,去瓊樓即可。
在大堂找到一個穿綠衣店小二,然後報上暗號,自然有人通知她。
梁乾避開耳目,找到了綠色衣服的小二。
再然後,他被領著去了四樓的包房。
包房裏,梁乾左等右等,耐心快要耗盡正在胡*
多了幾分粗獷,一直沒有人在乎她的外貌。
林溪:“等你看久了自然會習慣。”
梁乾:“……”
恐怕未必,反正眼下是越看越不淡定,心癢口渴。
林溪伸出手,拍了拍對方肩膀:“你小子以前說什麼血濃於水,怎麼,這是發現濃度不夠?”
梁乾:“……你說話還是這麼逗趣。”
是因為你死了……我才會頓悟。
畢竟除了他娘,何知行是他最在乎的人。
在梁乾心裏,沒有把那幾個哥哥當兄弟,但卻把何知行當成好兄弟。
何知行,也就是現在的漂亮到不像話的林溪……
林溪打量著人:“臉怎麼這麼紅?在宮裏喝酒了?我隨便開個玩笑,咱們坐下來吃飯吧,這個酒樓都是我的,這頓我請,不過以後得付錢。”
“憑著我們從前的交情,你比普通客人少收三成錢,喝酒也不算錢。”
畢竟他不喜歡喝酒,酒量也不行。
梁乾眼眸一亮:“你對我真好。”
他還想說話,包廂門卻被人步打斷了。
陸焰收到消息,林溪今日來了瓊樓,他當下就察覺到不妥。
林溪近來很少出門,此番一定是為了見誰。
今日閬肆王世子進京了,隻能是他了。
陸焰自那天看過信後,便對此人印象深刻。
剛到四樓走廊,他便聽到裏麵的笑聲。
林溪能這般毫無顧忌地大笑,兩人關係果然匪淺。
“夫人不當家,不知道經營的難處。總是隨意給客人少算錢。今日也不例外。”陸焰邊走進來,邊笑意盈盈道。
林溪有些意外:“你怎麼來了?”
“也幸好是我來了。”話音一頓,陸焰看向房間另外一個人,笑著又說,“我家夫人隻要心情好,便會隨意許諾別人下次光顧削價。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說這話並不是對你不滿。畢竟她還許諾了許多人。”
梁乾:“……”
原來如此。
林溪不解地看向陸焰。她哪裏隨便削價了。她最喜歡的就是錢!
小毒菇比她更在意錢,怎麼變得這麼摳的嗎?是被她傳染了嗎?
可是每次少收梁乾銀子也影響不大,畢竟削價也有利潤。
梁乾打量著眼前的男人:“這位是?”
林溪還沒說話,陸焰搶先一步開口了。
“我叫她夫人,自然是她夫君。這位公子方才沒聽見嗎?”
梁乾幹笑了聲:“聽見了,但是沒看出來。”
陸焰看向林溪,笑得如沐春風:“夫人,你這位朋友真有趣。”
“……”
林溪深吸了氣,這兩位怎麼都怪怪的,雖然都在笑。
梁乾壓著心裏的不滿,道:“林溪,我有話和你說,想單獨說。”
林溪點頭,看向旁邊的陸焰:“不如你今日先回家?”
陸焰伸出手,拿起林溪垂下的腰帶,在手指卷了兩圈,再默默鬆開。
“我今晚會好好喝補藥,定然不會讓夫人失望。”滿腹心事的承諾。
林溪一頭霧水,你不是每天都喝補藥嗎?
這也要拿來說?
陸焰深情款款地看了林溪一眼,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