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3 / 3)

時間不早了,於是四人商量完第二天的行程之後就各回各屋。▓思▓兔▓在▓線▓閱▓讀▓

一進門胡珂爾就抓住寧歲,底氣不足地問:“你笑什麼?”

明明心虛還賊喊捉賊,也是挺有本領。

寧歲一臉無辜:“我沒笑。”

胡珂爾看著她,欲言又止,也不知怎麼的就惱羞成怒:“我不跟你說了!”

兩人先後洗完澡出來,一人敷了一張麵膜,躺在床上刷手機。胡珂爾姿勢奇特,時不時扭一下,看了一會兒就坐不住,過來同她搭話:“那個……”

寧歲:“怎麼?”

“你說……沈擎不會把我們和謝屹忱他們一起回來的事情告訴許卓吧?”

剛看她刷社交媒體那麼煞有介事,沒想到還在糾結這個,寧歲似笑非笑,輕飄飄地說:“一切皆有可能。不如你還是從實招來,總比他從別人口中聽到要強。”

胡珂爾覺得自己失策了,不該給沈擎看到的:“不可能吧,沈擎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愛多管閑事。”

沈擎的性格是溫和有禮,但許卓心眼小愛吃醋她們是有目共睹的,要是被他知道他不在的時候女朋友反而在酒吧新認識了帥哥,估計會發脾氣。這話說出來純粹是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胡珂爾想半天又難受:“不行,我還是得告訴他一下。”

現在說有點刻意,要自然一點。

寧歲道:“要不你明天找個時機不經意提一句。”

胡珂爾歎氣:“……你說的有道理。”

兩人頂著張麵膜大白臉對望片刻,胡珂爾壓低聲音湊過來,麵色不自然地承認:“其實我確實有點心虛。而且還不隻是因為和張餘戈打了同一把傘。”

寧歲瞥她一眼:“那是為什麼?”

“因為,”胡珂爾突然靦腆起來,扭捏而做作地挽了一下頭發,“我跟你說過吧,我初中的時候自己給自己搞了個幻想對象來著,人設是英俊多金,翩翩有禮的學長。”

“超級大帥哥,高中就很有誌向,輟學開酒吧,三年之內建成了連鎖酒吧帝國,無人能敵。他對我很大方,還很寵我,所以我有花不完的錢,為愛甘願做金絲雀。”

寧歲:“?”

“那時候我還給他取了個名字,叫做張冷夜寒·上官雲決,因為太喜歡了,所以我一直對姓張的很有好感,屬於那種,走在街上遇到了都會多看兩眼的程度。”

寧歲:“……”

怎麼說,許卓談戀愛之前可能真沒想到自己撩的這個不是普通人。

“所以隻是因為濾鏡而已。”胡珂爾自言自語,看上去一臉說服自己後安了心的樣子。

她嫌兩張床距離太遠,幹脆掀開被子鑽到了寧歲旁邊,“而且這濾鏡還沒走到民宿就已經磨得差不多了。哎呀,反正張餘戈這個人,看上去真的很像是海綿寶寶和派大星的摯友。”

說不清是因為他身上自帶的那種喜劇天賦,還是一米八的男人走路四肢不協調,反正裏裏外外都透露出一種腦幹缺失的美感。

想到這裏,對比就格外慘烈。

“話說,我真沒想到咱們這趟在雲南能遇到謝屹忱誒,他也太帥了吧,看來小道消息可信度很高啊!”

胡珂爾很興奮地拋開前度話題,“而且性格很……哎說不上來,反正就是有點拽,痞帥痞帥的,但是又很周到妥帖,很讓人能夠信賴的那種感覺。”

謝屹忱確實不是一般人,在高華是那種成績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