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新的,用起來又合適,全丟了有點浪費,她又偷偷摸摸把那東西都收集起來了,藏在包包裏。
謝屹忱很快撐著臂翻過身親她耳垂,那個明顯的突起也不由自主滾了滾,低沉聲線掠著一絲淺淺的啞:“幾個?”
房間裏的頂燈不知什麼時候被他關了,現在隻留下床頭一盞,悠悠而暗昧,勾勒出他側臉深邃分明的輪廓線條。
寧歲心裏難耐得緊:“……兩個?”
不知道怎麼,她覺得肯定是不夠的,渾茫間冒出個念頭:“樓下附近有個超市。”
“不行。”他想都沒想。
“啊?”
謝屹忱呼吸略沉地撩在她耳畔,繼續埋頭認真地親,親臉頰,親眼睛,一下一下的,著迷地廝磨著:“這個點,很可能在那遇到熟人。”
謝屹忱是見識過謠言的力量。
他媽以前被拍到那次,也就是他左手手臂被劃傷的誘因,在小圈子裏傳得就不成樣子,捕風捉影,顛三倒四,黑白不分。
後來他考狀元,還有人在私下傳說是他靠家裏關係提前拿到了試題,也挺離譜。
他在清大,不說所有人都認識他,但是打過照麵的也不少。
不想別人傳她些不三不四的話。
寧歲被親得迷糊,換她絕對想不到他這麼細致,心顫著啊了聲。
“先用那兩個。”謝屹忱眸光顯出點漆般深暗的黑,但寧歲清晰地看到他耳根上蔓延過去的一點淺紅,低下來小心親了親她額頭,“我下回再出去買。”
寧歲抬手摟住他脖頸,聽他啞聲問:“好不好?”
她下意識喃喃應一聲:“嗯。”
四目相對,心猿意馬地纏繞一瞬,謝屹忱托著她腿,將整個人都抱舉起來,抬步就往客廳裏走。
寧歲身體一下子騰空,腿上沒稱力的地方,情不自禁掛住他窄勁的腰身。
空氣裏響起他翻找東西的聲音,過了會兒,應該是拿到了,他又返回去把她放下。
“謝屹忱……”
“嗯?”
寧歲發誓她不是挑釁,她隻是真的好奇:“這個上次為什麼戴那麼久。”小聲頓了下,“你是不是沒找對方法?”
“……”
那雙漆黑的眼睛霎時幽沉地凜過來,寧歲縮了縮脖子,仍舊不怕死地補道:“感覺也不應該會很難呀。”
謝屹忱繃著咬肌,表情有點可怕,接著徑直握住她腳踝把人往下扯。
寧歲慌亂閉眼前隻聽到他烙在耳邊惡狠狠磨出的一句:“——那你來。”
後麵幾個時辰都過得很快。少年眉眼英俊如刻,身上的氣息熾烈而潮熱,寧歲心底幢幢地跳,想哭:“謝屹忱,我不行……”
他似乎低促笑了聲,懶洋洋又惡劣:“怎麼會不行,我還沒找對方法呢。”
寧歲:“……”
中途兩人交換位置,謝屹忱摟著她腰低低道:“小椰。”
“嗯?”
“這幾天想不想我?”
“想……”對著他也說不出別的答案。
“我也想你。”
寧歲忍不住叫:“謝屹忱。”
耳畔他又低沉地笑了聲,卻半點沒鬆勁:“怎麼總是喊我全名?”
“你不喜歡嗎?”
寧歲很喜歡他的名字,感謝的謝,屹立的屹,熱忱的忱。
聽上去就讓人感覺很有溫度,如同他整個人一般,肆意燒灼得像太陽。
“沒不喜歡。你叫什麼我都喜歡。”他額際貼著薄汗,熱熱盯著